尔坦伯爵了。但是如果不是,那么就是我们撞大运了。
在这种天气下士兵被强迫攻城,一旦有点风吹草动,必定无暇恋战。专注于攻城的他们也不会想到这附近还会有其他部队来进攻他们。”
正在这时船靠岸了,埃里克踏出了船体,一脚踩在了岸滨的泥土上,他特意用了点力气,但是并没有陷下去很深。
显然平常水位到不了这里。
“看来我的料想没错。”埃里克回头看向了安斯贝尔。
“这依旧是场冒险。就算对方还没有攻下南安普顿,对方的人数也绝对比我们多。朗格威尔男爵沃尔特又或者萨里男爵维伦都是优秀的军事将领,你.......”
“你当时据守伦敦的时候,也这样患得患失吗?你知道吗?你给我的感觉既不像丹麦人也不像挪威人,反倒是像他们看不起的英格兰人。”
“英格兰人.......英格兰人?是啊,英格兰人。”
安斯贝尔微愣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笑了起来。
“还真是头一次有人这么说我。”
“也许你不同意这个计划,但是这里的领导人是我,而且现在决定已经下达了。”
埃里克背对着安斯贝尔,一边走着一边对着他摆了摆手。
似乎嗅到了什么,一旁正在搬东西的贝莱姆凑了过来。
“什么计划?”
“没什么,你去玩吧。”
埃里克拍了拍贝莱姆的脑袋,将他推了走了。
埃里克看着还站在船上的安斯贝尔。
“记住,安斯贝尔,我既不是克努特大王,也不是戈德温伯爵,既不是丹麦人,也不是英格兰人,我是个诺曼人,畏畏缩缩这种事情对诺曼人来说是绝对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