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和我本人以及我的华丽装束是一种大不敬的行为。
因此,迪克兰,我劝你把方斯叫开,随那些猪爱上哪儿就上哪去,哪怕落进散兵游勇,绿林强盗手中,它们命该如此,这跟它们到了早上变成诺曼人的样子没有什么两样!”
“如果这些猪变成诺曼人,我还舒服一些。不过它该怎么变成诺曼人,我有点听不懂,汪八。这是新流行的哑谜吗?”迪克兰看向了蹲在一块岩石上的汪八。
“算是吧。毕竟是九年前开始流行的。让我来提示你,你管这些咕噜咕噜,用四条腿跑路的畜生,叫什么?”汪八走下了岩石,靴子粘上了烂泥。
“Swine(猪)呗,傻瓜,还能是什么?不,这就是傻瓜也知道。”
“是啊,Swine是地道的撒克逊语,这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呢,在这些猪被开膛破肚,掏出内脏,肢解分割之后像是卖国贼那样给倒掉起来的时候,你管它叫什么?”
“Pork(猪肉)。”
“一点不错,就连傻瓜都知道,pork难道不是十足的诺曼法语吗?这样在这些牲畜活着,由撒克逊奴隶管理的时候,它属于撒克逊民族,用的是撒克逊名字。
但是一旦它给送进城堡,端上贵族老爷的餐桌,它就变成了诺曼族,称作pork了。”
“还真是这样。汪八,我的朋友,想不到你这傻瓜的脑袋,还真有两下子。”
“还不止呢。我们的公牛老爷归你这样的奴隶和仆人照料的时候,它用的是撒克逊名称,一旦被送到尊贵的嘴巴前面,它就变成了时髦的法国佬,被称作beef了。牛犊也变成了veau了。
需要照料时,是撒克逊族,可是变成美味佳肴后就变成诺曼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