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每次都只能够在我们离开之后到达。”
博希蒙德耸了耸肩。
罗伯特收回了目光。
“也许我高估了仁慈的作用。恐惧依旧是比起仁慈更加有用的东西。”
罗伯特叹息了一声,拆开了信,取出里面的信件,端详一会儿。
“圣座在向我们求援。那个德意志人的皇帝可能要对他动手。”
“这是希尔布兰德应得的,这个家伙太过专横。他几乎将所有的国王都得罪了个遍。现在要我们去给他擦屁股。”
“有一个强大的皇帝,对于我们来说不是一件好事。我能够确保圣座的想法,因为他一直在我们的眼睛底下,但无法确保皇帝在想些什么。
一个强大,不,一个看似强大的圣座,对于我们来说,很重要。”
“可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远征那个希腊王国......”
“不要急,博希蒙德,我们的时间很充裕。等待永远对我们有利,那个几近腐烂的王国,等待只会让它变得更加脆弱,这反而对我们有益。
我在君士坦丁堡的线人,告诉我,希腊人大概又要换国王了,那个无能的米海尔大概率是待不了多久了。”罗伯特缓缓地说道。
“若是我们.......”
“那个德意志的皇帝没有那么可怕,他要进攻罗马必先越过阿尔卑斯山口。托斯卡纳女藩侯站在我们这边,我们就可以随时伏击他。”
“我只是觉得我们为希尔布兰德流血很不值当。他给不了我们什么,他快七十了,他还能够当多久教皇?”
“是啊,要是莪们能有个自己的教皇就好了。可惜我们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