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不知道陛下有没有到那里。”
“希望不要太糟糕。虽然我知道大哥不会那么斤斤计较,他向来仁慈且宽大。”亨利叉着腰。
尽管仁慈和宽大对于这个时代的贵族来说,并不总是一个好词,因为这某种程度也意味着软弱。
“你不是从鲁昂来的吗?”瑟希尔略微有些惊讶。
“不是,我是从曼恩来的。鲁昂发生了什么事吗?”埃里克眉头皱了起来。
难道鲁昂陷落了不成?
“不太清楚,不过鲁昂已经没事了。罗贝尔现在就在鲁昂,战事进行得很顺利。”瑟希尔说道。
“什么?这么迅速?”
埃里克是最先离开英格兰的,从埃里克离开英格兰到现在为止也不过半多个月,罗贝尔登陆诺曼底也得过了四五天,也就是说他花了不到两周的时间,就将局势逆转了。
这样的速度有点惊人。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罗贝尔声称要做城市的保护者,许诺将授予所有愿意效忠于他或被他占领的法兰克城市以特许自治权,这导致法兰西岛中毗邻诺曼底的城市都发生了严重的反叛,法王被迫抽调军队进行平叛。
现在人们都叫他‘博爱者’罗贝尔。”
瑟希尔有些不太确定,她对战争的事情不感兴趣,不过罗贝尔能够取得成功也总是好消息,而且她还挺喜欢这个称号的。
“还有,那个什么洛林公爵驼背戈弗雷暴毙了。舅舅前不久成功控制了埃诺地区,腾出手来支援了大哥。他们伏击了法王回调的军队。”亨利又一次补充道。
“那看来我倒是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埃里克看着马背上的鲁弗斯,突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
在从瑟希尔口中得知鲁昂已经解围后,埃里克觉得自己没必要那么着急,他打算在卡昂修道院停留了一天。
为什么是一天而不是更多天,主要是因为他现在就只有一个人,埃莉诺和赫莉亚被他派人送去欧特维尔镇。
他现在有点不太习惯一个人旅行的感觉。
这次算是埃里克第一次独自领导这么多骑士和士兵,实在是太麻烦了。
这群以暴力作为饭碗的家伙,遇到任何事情都只会用暴力解决,当天晚上他军队里的威尔士人和诺曼人因为一桶酒在一个酒馆里干了起来,酒馆直接被砸了。
然而在第二天,有一个从鲁昂来的使者跑到了卡昂修道院,为瑟希尔送来了信件。
写信者是罗贝尔,除了例行的问候之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一周后,罗贝尔将在鲁昂为他的父亲举行葬礼,邀请他在卡昂的兄弟姐妹参加。
与之相伴随的还有捐赠,卡昂的修道院得到了一笔不菲的土地捐赠,那是为征服者威廉的灵魂赎罪的。
卡昂不是唯一得到捐赠的修道院,诺曼底包括英格兰的修道院或多或少都得到了捐赠,只是因为瑟希尔的缘故,卡昂修道院得到的数目最多。
瑟希尔在忏悔室为他的父亲忏悔了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