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而起的负面效应将会一发不可收拾。
更加糟糕的是,就在他忙于平定萨克森叛乱时,让那个讨厌的希尔布兰德抓住了时机,对他处以绝罚。
最近的破事已经糟糕透顶了。
然而他刚躺下,西奥多里奇正要出去,房间便传来了敲门声。
“陛下刚睡下,有什么事明天再.......”西奥多里奇正要呵斥。
“是谁在外面?”亨利强撑着疲惫的身子坐了起来,对着西奥多里奇挥了挥手,示意他退到一边。
“陛下,是内伦堡伯爵埃伯哈德。”门外的守卫喊道。
“埃伯哈德......”他是亨利这次萨克森远征的指挥官之一,从不同的战线进攻萨克森,在亨利溃败后,他的那条战线进行还算顺利。
这也是奥托愿意被收买的原因之一。
“亨利,一切都该慢慢来,在你精神饱满之后,也不迟,事情不会在一夜之间发生转变。你现在需要休息。”
“算了吧。我想我现在也睡不着了。让老伯爵进来。”亨利摇了摇头。
随后一个五十岁的老头从门外走了进来。
“我的陛下。内伦堡伯爵老伯爵向您致敬。”白发苍苍的老伯爵动作依旧优雅,他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原谅我的闯入,我的陛下,但这个令人忧心的消息,使得我不敢延误半分。”
“萨克森又发生了什么?”亨利从床上站了起来,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有些颤抖。
老伯爵没有回答,而是低下了头,敲了敲门。
一个衣衫不整的士兵,士兵跪下并出示了萨克森哈森堡驻军指挥官的印章。
亨利的嘴巴干涩。没有重要原因,不会有人在如此状态下被派遣如此长的旅程。
士兵抬起脸来说话,他的眼神像是见过地狱火焰的人。“陛下,我是,我曾经是哈森堡的弓箭手。”他的胸口起伏不定。“我是驻军中唯一的幸存者。”尽管是个成年男子,他还是毫不羞耻地哭泣起来。
这个消息如此不祥,如此可怕,亨利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库诺,给这个人带些食物和酒,”他最终说道,并立刻意识到这个请求的荒谬。他跪在士兵旁边,这样他可以与他平视,安抚他。“发生了什么?”
那人满身泥泞和淤伤。他揉了揉眼睛。“我在斯瓦比亚、对抗利乌提齐异教徒、在巴伐利亚都曾面对过死亡……但我在那儿看到的仇恨……无法形容。”
“哈森堡陷落了吗?”
“被烧成灰烬。”士兵的声音颤抖。
亨利走近一步。他的脸上挂着震惊的痛苦表情,就像大教堂石雕中的罪人准备面对永恒的惩罚。
他和这名弓箭手彼此不认识,他不是法兰克尼亚人。
这意味着法兰克尼亚的所有士兵都死了。
他要向多少寡妇传递这个可怕的消息?
亨利努力克服恐惧,寻找答案。“是谁干的?为什么?”
“萨克森农民。”弓箭手用袖子擦了擦脸。“他们不喜欢我们的法兰克尼亚驻军,尽管我在上帝面前发誓,我严格管教我的手下,不让他们虐待村民。”
也许他应该更严格一些,但现在不是责备的时候。
泪水混合着干涸的血迹流在那人的脸上。“我仍然听到他们的尖叫声,”他说,“他们说奥托·冯·诺特海姆背叛了他们,把他们卖给了萨利安家族。”
“多年来,奥托和他的爪牙不断向他们灌输毒药。然后他突然签署了那份和平协议……”老伯爵看尽了世事,但他的声音仍然颤抖。
听到同为法兰克尼亚的口音,弓箭手抽泣了一下,挺直身子,试图恢复镇定。
“他们被谎言和仇恨喂养。”他的脸扭曲着,仿佛他仍在哈森堡,目睹了那场恐怖。“那么多的仇恨……”
亨利有一个可怕的预感。“你还有什么没告诉我吗?”
那人划了个十字。“他们砸毁了祭坛,莪的主。他们亵渎了皇家陵墓。”
那不可能。
他的弟弟和他的夭折的儿子。
几年前,亨利将他们的遗体安葬在哈森堡教堂地下室的大理石墓穴中,以向萨克森人证明萨利安家族与哈尔森地区的联系不仅仅是军事或政治上的。
“那是孩子的坟墓!”亨利喊叫道。
他的脸如裹尸布般苍白,他试图说出无法形容的事情。
“他们已经忘记了人性的意义。他们比野兽还要糟糕。”弓箭手回应了他的感受。
老伯爵将手放在那人的肩上,安慰他。“萨克森农民还是半个异教徒。他们崇拜森林,他们仅仅比丹麦的异教徒好上那么一点。”
弓箭手摇了摇头。“他们现在只崇拜仇恨。他们烧毁了哈森堡周围的圣树林。这就是火灾的开始。”
“我的天主上帝。”老伯爵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