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以及法学。
难道说神学的课业中包括这些吗?”玛蒂尔达双手抱胸。
“感知上帝的方法有两种,除了属灵的,还有属世的,我们能够从自然,这个世界感受到美感,这样的美感无关秩序与混乱,但人类只要望见便能够觉察出来,通过上帝赐予的人类理性。
无疑美是上帝的造物,是上帝刻意赋予给世界的属性。无数圣徒阐述过这样的观点,我相信你或许也听过。
祂想要告诉我们什么呢?
就像人类看见美丽的花朵想要摘下来。如果上帝不想让我们接触这些东西,为什么要费力使得它在莪们的眼中那么美好呢?
古希腊人为这种自然美感而倾倒,而试图观察和了解它们。了解它们的存在和运行。他们将之发展成一项学问,称为‘科学’。
并试图让自然为他们所用,甚至创造出了不可思议之物,他们称之为‘机械’。
我有一位导师,他曾经也这样告诉我。神灵的设计总有一天将会包含机械,科学只是自然而又健康的奇迹。
有一天,由于自然力的开发,可能会创造出一种航海工具,使得船只可以由单人操作航行,并且比用船帆和桨更快.......”
“让我猜猜,那个所谓的导师,是不是恰好还是个诺曼人,而且还姓欧特维尔?总之听起来有点像是床边故.......”玛蒂尔达的话还没有说完。
一个守卫快步地跑了过来,他向着玛蒂尔达行礼后,看向了埃里克,“侯爵,外面有人找您。”
“谁?”
“她说,您去了就知道了。他们旗帜上的纹章与您基本一致,似乎是您的家族。也许是您父亲派来的人,我们已经将她们安排在了大厅。”
“好吧。”埃里克点了点了头,打算先和玛蒂尔达说一声。
然而刚转过头,便见到刚才还站在他身侧的玛蒂尔达不见了。
“额......”埃里克略微有些头疼地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额头。
他刚才注意到了守卫的措辞。
‘她’?
不会是他那个讨人厌的继母吧。
死老头,不会糊涂到这种程度,把她派过来吧。
他和那个刻薄的继母待上哪怕几秒钟,他都觉得头疼。
在她的形象在他的脑海里蹦出来的一刻,他几乎转瞬间就回忆起了那刻薄的味道。
倒不是埃里克害怕她,但是如果真的是她来的话,在这个情况下,他还得伪装出一副对以往的经历毫不在乎,甚至是相亲相爱的模样。
埃里克一想到自己得扮演一个恭顺的继子,就感到一阵作呕。
如果真的是她的话,埃里克希望她能够老实点,尽管埃里克知道以他那个继母的性格,就算是身处绝境,嘴巴上也依旧不会饶人,她和那个老头简直是天生一对,有着近乎狂妄的自信。
不一会儿,埃里克在守卫的带领下,来到了待客的大厅,守卫没有问询埃里克的意见,直接一把推开了大门。
由于守卫的动作相当快,大门直接撞在了墙壁上,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将里面的人吓了一跳,年轻的妇人回过了身子,试图寻找声音的来源。
妇人她的脸颊线条精致,穿着淡绿色丝绸长袍,喉部有白色缎面衣领,用小长方形纽扣在左侧扣紧。由于骨架子比较小的缘故,明明是适中的袖子却长到看不见手。
“茱迪斯婶婶?你怎么在这?”埃里克认出了眼前的妇人。
茱迪斯·德·埃夫勒,他的小叔罗杰的妻子,征服者威廉的二代堂亲,现在诺曼底的埃夫勒伯爵是她的堂兄。
“为我亲爱的侄子,我们家族最聪明的小埃,送上新婚祝福,见证你们的婚礼并分享你们的喜悦。我可是一接到请柬,就马不停蹄地上路了,罗杰那个家伙催得可紧了。”
茱迪斯朝着埃里克小跑了过来,然而不是拥抱,而是一拳打在了他的腰间。
当然没有很用力仅仅只是个动作。
随后又踮了踮脚,伸出手,比划埃里克的身高。
“啊,小埃又长高了。不过看起来肚子还处于比较好的状态,博西蒙德和我打赌,说你的肚子一定变大,因为英格兰的修士,从来荤素不忌,而小埃你从来不守规矩。
我持不同的观点,因为小埃向来擅长让博西蒙德失望。
人人都知道吉斯卡尔的儿子,高大如巨人,健美如雄鹰,我记得小时候博西蒙德以此为傲,只要一有空就拉着你比身高。
如果你真的按照他说的,大了肚子,他一定高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