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作,在神学方面的见解比一般的神父要强不少。
当然这些都是次要的,她已经是个女侯爵了,我难道还能够要求什么呢?”埃里克耸了耸肩。
“看起来还是有点不愉快。不过无论怎样,这都将是场伟大的婚姻。如果顺利的话,诺曼人在意大利的势力将会势不可挡。
可能对于这位值得尊敬的女侯爵有些冒犯,但是作为你的长辈,你的婶婶,我仍然提醒你,她的年岁较你年长,你需要尽快让她诞下孩子。
没有继承人的侯国是不会稳定的。你在托斯卡纳的权柄寄托在与她的婚姻之上,如果有孩子的话,哪怕出现一些突发状况,你也能够依靠孩子来统治托斯卡纳。”茱迪思看了看大厅的门,随后看向了埃里克,认真地说道。
“小叔,最近怎么样?”埃里克没有接茱迪思的话,而是将话题引向了另一方。
“还不是和以前一样,为西西里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光是想想都觉得头疼。如果我们让诺曼人满意,伦巴第人就会反叛;如果我们让所有贵族满意,那么希腊市民就会觉得受到了不公待遇,如果我们让诺曼人,伦巴第人,希腊人都满意,那么撒拉逊又有其他的意见。
那群撒拉逊人仍然在岛屿的西部负隅顽抗,希腊人在西西里建造太多城防与堡垒,而罗杰,没有足够多的骑士。
你的父亲对君士坦丁堡更感兴趣,而不是西西里,罗杰甚至需要抽调他的兵力来支持他的军事行动。”茱迪思手捂着自己的脑袋显得有些头疼。
“胜利冲昏了他的头脑,他的野心与日俱增,终有一天会将他吞没。他会明白自己的无知与狂妄。”埃里克毫无顾忌地嘲讽着自己的父亲。
“小埃,他毕竟是你父亲。”
“对于他来说,所谓的子女不过是工具罢了。”
正在这时,大厅门外传来了说话的声音,“是这里吗?哦,好的,谢谢。”
随后大门被推了开来,走进来的是一个有些狼狈的青年,走进了门的他,察觉到了里面有人。
只是他的视力似乎有问题,眯着眼眸,试图让自己的视野变得清晰。
“奥托?”茱迪思一眼认出了眼前的青年,吉斯卡尔的女婿,她的侄女婿,‘好人’奥托。
“茱迪思婶婶?还有......”奥托本能地将视线移向了她身旁的青年身上,“埃里克!?好啊,你小子居然还敢活着站在我面前!”
说着奥托作势就要拔出腰间的佩剑,向着埃里克冲去。
“欸欸欸!怎么了?奥托!”茱迪思拦在了奥托的身前。
“这......婶婶,你自己问他,干了什么好事!”
奥托一时难以启齿,想着他被困在房间里,被迫在房间里.......
茱迪思一把夺过了奥托手中的长剑,奥托怕伤着茱迪思,没有用力,让她夺了过去。
“怎么回事?小埃。”茱迪思两只手将长剑抱在了胸前,防止奥托去抢。
“关于赫莉亚的事情。”埃里克简单地将关于赫莉亚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我想,婶婶你应该能够理解,赫莉亚说了,她宁愿去修道院,也不愿意嫁给了一个不喜欢的人。
我只是顺从她的意愿。就像婶婶说的,我们得对自己的家人好一些,所以做的哥哥,没有办法对她的困境视而不见。”
“我对赫莉亚的遭遇表示同情,这是公爵的命令,是军事任务,我回去是要担责的。
如果有选择的话,我也不愿意让她嫁到那么远的地方。但这并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此次与米兰侯爵的联姻,也是一场结盟。
公爵按照北方惯例向伦巴第贵族征收婚税,本就引起了不满,如果这段婚姻无法变为现实,那么这就是赤裸裸的欺诈,对伦巴第人的羞辱。
我不想谈论公爵以前对伦巴第人的所作所为,但是如果这次婚姻成为伦巴第人反叛的又一次导火索,我可不想背负责任。
伦巴第人与诺曼人之间的战争已经足够多了,我们为这样的战争流的血还不够吗?
你都不知道我被夹在中间,有多难受!诺曼人说我是伦巴第的间谍!而伦巴第人却又说我是叛徒!
我他妈的,做错了什么!
婶婶,你说我该不该砍他!”
“这.......”茱迪思面露为难。
她是支持自由恋爱的,赫莉亚还那么小,但是........奥托也很可怜........
“婶婶!亲情!”
“婶婶!流血!”
“亲情!”
“流血!”
“婶婶!”
“婶婶!”
茱迪思一会儿看向埃里克,一会儿看向了奥托,抱着的长剑掉了下来,落在了地上,发出了刺耳的震颤声,随后捂着自己的耳朵,尖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