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这倒是新鲜事。也许以后有机会,不过我现在得.......”埃玛已经快要气炸了。
谁管你的猎犬会不会跳舞。
“是的,我的猎犬不仅会追兔子,还会随着音乐跳舞。想象一下,一个优雅的猎犬舞团!我甚至考虑过要办一场演出,门票收入可以捐给教堂的新屋顶。
还有,我的猎犬最近参加了一场比赛,表现非常出色。您知道,培养一只优秀的猎犬需要多少耐心和技巧吗?
哦,还有,我最近在练习一种新的乐器,叫做鲁特琴。尽管我只学了几个星期,但我已经能够演奏几首简单的曲子。或许下次宴会,我可以为您演奏一曲?”亨利爵士以为自己找到了话题,开始更加起劲。
“亨利爵士,您自以为是的........”
就在埃玛忍无可忍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好久不见,我亲爱的大小姐。”
“埃里克?你怎么在这,我听说你去了意大利,并且听人说,你好像不大愿意回来。”
“纯属谣言,我为什么要去意大利?我从未离开,只是不在英格兰,而在诺曼底,说意大利,那里除了奸商与坏僧侣还有什么。英格兰才有我追逐的东西。”埃里克故意这么说。
“得了吧,你现在什么都有了。你还要追逐什么?”埃玛明白了埃里克的意思,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除了眼前的您,还有什么呢?”埃里克微微躬身。
“埃玛小姐,他是......”
“额......大概是我中意的人。”埃玛捏着自己的下巴,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随后手指指向亨利爵士,一副想到了的模样。
“在开玩笑吧。您还没有婚配。”亨利爵士呆了一下。
“因为没有办法婚配呢。他只是個卑微的宫廷书记官,所以完全没有办法娶我呢。只能够随便玩玩,这个样子。”埃玛随后双手抱胸,摆出一副悲伤的模样,脑袋抵在了埃里克的胸前。
“不可能,这没道理。赫尔福德伯爵声名在外,他的承诺从来都是有效力的。
我问过他,他说您没有中意的人。所以请您停止这幼稚的玩笑,他应当是您的朋友,这也只是一个无聊的玩......”亨利爵士的话音还未落下,便呆在了原地。
因为埃玛直接揽住了埃里克的脖颈,啃上了他的嘴。
“好了,可以了吗?你现在可以去和别人说,我是个荡妇了。”随后埃玛拇指拂过自己的嘴唇,无所谓地拍了拍手。
“我会向赫尔福德伯爵投诉。这是在浪费我的时间!”亨利爵士跺着脚,走了出去。
“额......你在干嘛?”埃玛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埃里克都懵了一下。
“没什么,解决一个无聊且自以为是的追求者。别在意。”埃玛用手中的书拍了拍埃里克的胸口,“看到了吗?他在落荒而逃,还可耻地摔倒了。这样看起来,顺眼多了。”
埃玛收回了目光看向了埃里克,往后指了指气急败坏正在逃离现场的亨利爵士。
“不要这么认真地说这么可怕的话。你在败坏自己的名声。”
“说真的,我不在乎,厄德把一切能够污蔑我的话都说了。你觉得我会怕这个?拜托,我现在强得可怕。”埃玛握紧了拳头,随后打在了埃里克的腹部,“话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上周。”埃里克胡扯了一下。
“祝福你婚姻幸福,莪尊敬的侯爵。我猜你的婚姻生活很美满。”
“还算可以。”
“真是不知足,你还能够挑什么?她有土地,还有财富,长得还漂亮,她几乎能够做到男人能做的一切,除了不能够让女人怀孕,她要是男的,我一定嫁给她。”
“是是是。”埃里克敷衍着回应,“对了,我听贝莱姆说,你父亲还在威尔士,他回来了?”
“正因为他不在,所以他才让我来代表他参加这次王廷会议,我求了他好半天。
我已经受够在城堡里被迫安排所谓的相亲,刚才那个家伙,从赫尔福德一路追到了格洛斯特,就为了和我说他那条猎狗。”
“别太苛刻,他已经想尽办法给你留下好印象。你多少有点太伤人了。”
“我坚持了整整三天,你觉得你是什么好人,要是换作你,没准第一天,你就送他去见上帝了。
答应我,以后别在我面前提猎狗,我现在听到这两个字就反胃。我每个相亲对象都要介绍一下他家的猎狗,仿佛都约好了。
也许我该送他去见厄德·吉约姆,他们一定合得来,不过在那之前,我得想办法把他阉了。”埃玛倚靠在了楼梯扶手上,翻开了自己手中的书。
“他怎么样了?”
“那自然是一点事都没有,坏人总是不那么容易获得惩罚,他们讨好了奥多伯爵,现在成了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