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余言他乃被人陷害,与朋友饮酒,醉的不省人事,醒来之后,就看到酒居被砸,旁边还有衣衫凌乱的女子。”
说完,蔡泽便停了下来,端起酒樽,抿了一口,润了下嗓子。
仲平双手放在膝盖,拧眉想了片刻,等蔡泽喝完,仲平这才问道:
“兄长,你信谁?”
“兄长自然相信自家之人,可东周使臣信誓旦旦,甚至还有人证在侧,我也只能依法将余扣押,关进牢中,待事态查明。”
“此事王上知道?”
“王上自然知晓。”
“王上如何说?”
“王上并无他想,只让我挑选一人,继续派往东周作使,同时查明此事。”
仲平听完,深吸一口气,沉思良久,这才问道:
“兄长,你感觉此事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蔡泽立马说道。
“先不说余跟东周使臣言辞两端,就是这东周没有任何通报,突然将使臣押送回秦,这就不合常理。”
顿了一下,蔡泽缓和片刻,继续说道:
“平弟,兄长事务繁忙,需要照看天下列国,所以,兄长想请你,去一趟东周。”
听到这话,仲平顿时挑眉,惊讶地看着蔡泽。
“让我去当使臣?”
“不,只是让你与新使臣一同前往,若无事,平弟自可返回,若有事,平弟,兄长希望你随机应变。”
仲平没有问蔡泽为什么挑选自己,蔡泽这么想,肯定是感觉他的才能匹配。
想了想,仲平问道:
“兄长,你的想法王上知道吗?”
“王上不知,兄长还未与王上通禀,此事,我想先听听你的建议,如果你愿意,兄长当即禀奏王上,如果不愿,也无大碍,兄长再派他人。”
看着一脸凝重地蔡泽,仲平沉思许久,突然展露笑容。
举起桌案上的酒樽,对着蔡泽笑道:
“兄长有求,作弟的,自然有求必应,兄长,此事,仲平做了。”
“好,多谢平弟,兄长敬你一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