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聪明过人,难道,你真的看不出妾的心思?”
“太后心如古井,深邃莫测,其思虑遍及四海,广袤无垠,臣虽竭尽心力,亦难窥见一斑,实乃浅薄之至,诚惶诚恐,臣不敢妄自猜测,唯有俯首帖耳,聆听太后之训,方得太后心中奥义。”
“你在这胡说什么?”
赵姬蹙眉看着仲平,他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总结一下就只有三个字。
看不透!
良久,似乎是猜到仲平心思,赵姬突然轻笑:
“呵,好,既然你说你看不懂妾的心思,那,妾说给你听,做给你看,如何?我的大臣御史,我的,仲平先生。”
随着赵姬开口,仲平心中的弦是一跳再跳。
等赵姬说完,仲平心中顿时大感不妙!
赵姬话音刚落,突然抬手放在背后,将后面的绳子一解,身上的华服顿时脱落!露出里面的风景!
衣服掉落在地,里面的衣服也是展现在仲平眼前。
薄如轻纱,姿态婉约,若隐若现,似雾里看花,水中望月。
说一声制服诱惑,也不过如此。
仲平能明显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加速,火气上升,有一股热流在体内奔腾。
他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凝固在那薄纱之上,那薄纱下面,只有一件内服,赵姬的曼妙身姿,几乎可以清晰地看到每一个细节。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欣赏一幅精美的画作,每一笔,每一划,都清晰可见,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赵姬瞥见仲平的脸颊上泛起一抹红润,她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笑意在她的脸上愈发浓烈。
她发现,这还是自己第一次目睹仲平在某种事情面前显得不知所措,这让她感到既新奇又有趣。
在赵姬的印象中,仲平总是那个沉稳、从容的人,无论面对何种情况,他总能保持一种超然的冷静,从不在她面前露出任何局促不安的模样。
然而,今天,她却看到一个不同的仲平,一个在某种事情面前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的仲平。
这种变化,对赵姬来说,无疑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她发现,看到仲平的这种局促不安,她的心中竟然涌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这种感觉,与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同,它让赵姬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
男人征服天下,女人征服男人。
越难,征服下来的快感越大!
醒掌天下权的强者,莫过于王,可王,她征服过。
现在,她想要的,是眼前这位,似乎从来不将天下任何人放在眼中的男人!
他的权利让她着迷,他的强大让她沉醉,他的容颜,他的才能,他的手段,更是让她深陷其中!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梦中,她不知道碰到多少次,可每每睁开双眼,便只能坐在阶上,干看着阶下,什么也做不了。
现在,她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无法触及的痛苦!
她是女人,不是男人,她为了自己的喜好,可以荒唐一点。
当年宣太后都曾专门饲养伶优,那她为何不能拥有自己的宠臣?
然而,这个宠臣,并非普通的伶优,而是秦廷上的重臣。
但在她看来,两者似乎没有什么区别。
他们都是男人,他们,也都是太后养的男人!
宣太后都能养男人,她为什么不能?
可没过多久,她便发现,仲平局促过后,便是冷意。
看着仲平逐渐变冷的眼神,赵姬心中的兴奋,也是逐渐转变为愤懑。
“仲平,我都已经如此退让,如此迁就你,你还要怎样?难不成,你还要说你不明白我的心意?”赵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颤抖,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吸引不了仲平。
看着赵姬,即便赵姬已经将衣服脱下,但仲平却还是直视赵姬的双眸,语气沉重,没有丝毫动摇:
“太后,臣为秦臣,你为秦后,更为当今王上之母,倘若事情发生,你让王上怎么看你?怎么看臣?秦人、天下人,又该如何议论?这些事情,你到底有没有想过?”
“自然想过!”赵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与决绝:“但那又如何?我都不怕悠悠众口,你一重臣权臣,还惧怕这飘渺之物?仲平,你也知道我为太后,亦是当今王上之母,我心中孤寂,为何不能找人安慰?”
“那也不该是我!”
仲平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决绝。
“可我眼中却只有你!除了你,我还能依靠谁?”赵姬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无奈和悲伤。
听到赵姬的话,仲平突然紧闭双眼,长长叹了一声。
他的内心充满矛盾和挣扎,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赵姬的感情。
若是常人,他很快就能接受,可赵姬,她是常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