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旁的瓶子上，刻着大大的1997。

城里的街道不算空旷，能看到零星的流浪汉在街头游荡，商店已经全都关闭了，路边的大楼，窗户破了几块。几辆皮卡横在路中央，车侧有一些弹孔。

威天阳见那些流浪汉不是影子，而是实体，于是切出客户继续观察，最切出去之后，眼前便突然一黑，天彻底黑了下来。

他只能暂时摘了VR眼镜，将军用夜视镜戴上，这才看清那几个流浪汉的身形。

是亡者？只有亡者才能在客观现实和主观现实两个世界都显示实体。

威天阳想了想，摘下夜视镜，戴上耳机和VR眼镜，就这么直截了当的走了过去。

眼镜右上角的小框里，浮现出通讯标志，乔范尼进入频道，道：“刚才你的通讯被切断了，人也失踪了！我们也以为你出事了！”

“安静，安静一些，不要惊慌。”威天阳道。

他的声音吸引了那几个流浪汉，几个人便看向他。

“嘿。”威天阳主动打招呼，本以为这些“三期患者”会迫不及待的跑来蛊惑自己，但他们却对他爱答不理。

“我想问问，你们见过这个人没？”威天阳说着，从手机里调出心语者的照片，朝他们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