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威天阳怒道。

“你连你的名字，都是别人赋予的。”巴弗灭摇了摇头。

“我……”威天阳无法否认，母亲给了他‘威天阳’的名字，亚哈给了他‘以什玛利’这个代号。

“但是啊，你，现在是绝对的存在。你有力量绝对存在，也有力量让这些虚构的概念绝对存在。你本该去追求绝对的意义。”巴弗灭道。

“绝对的意义……”威天阳喃喃自语。

“那就是你亲自定义的意义，无论是什么，你认同，它就不再是虚构。它便有了唯一的解释，你能为所有意义和概念赋予绝对的解释。”巴弗灭道。

“我不能，莪不能这么做。”威天阳摇头。

“谁能阻止你？除了你那木鱼一样的大脑？你往你的脑子里塞满了别人的概念，还要用你这一身伟力去证明，他们是对的。不是很可笑么？”巴弗灭的眼里充满了不屑。

听到这句话，威天阳犹如全身过电，僵立在原地，无法动弹。

“你追求的并不是什么正义，你只是对这世界不满，我从你心底深处读到了一股情感，那是被压在最下面的疼痛和愤怒，你忘不了那个女人，你刻意的把她藏起来，让你的生活里不再有她的痕迹，然后，将自己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更大的意义’上。”巴弗灭道。

威天阳眼眶发红，他瞬间抓住巴弗灭的羊角，道：“住口！”

巴弗灭知道自己达成了目的，它觉得自己把威天阳的外壳敲出了一个裂纹，于是，满意的咩叫了一声，随后道：“我不想再用‘以什玛利’和‘威天阳’来称呼你，等你自己决定了你的名字之后，再告诉我吧。在那之前，我就用‘长角的’来称呼你了。”

威天阳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角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