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国，罗利亚继承了绝大部分国土，现在已经不是你记忆中的那个国家了。”威天阳摇头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布尔加科夫歇斯底里起来。

“听我说，布尔加科夫。”威天阳想要让他平静下来，但布尔加科夫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我的祖国不可能分裂！！你太小瞧我们的信仰了！！你肯定是被西壤的文化攻势洗脑了！他们的媒体骗了你！”布尔加科夫道。

“不是这样的，我看了一些书……苏罗联盟在最后几年陷入了无止尽的贪污腐败，官员们的家眷都移民西壤，自己在国内掏空了国家资产，那几年……人们过的并不好。”威天阳道。

“不会的……他们怎么可能背叛工人阶级！他们以前都是工人！”布尔加科夫有些沮丧。

“人都是会变的，没有打仗，相信我，那是一次沉默的自我崩塌，没有外力介入。至少书上是这么写的。”威天阳道。

布尔加科夫没有说话，他凝望着地球，那个属于自己家乡的地方，面罩里，眼泪已经夺眶而出。

威天阳知道自己不该说出真相，但他更不愿意撒谎。

布尔加科夫已经死了，死后还要被骗，那也太凄凉了。

“你们的胤朝呢……？你死的时候，你们的国家怎样了？”布尔加科夫看向威天阳。

他摇了摇头。

布尔加科夫没明白。

他道：“我没死，我还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