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但你做的已经足够了。我知道你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这个世界亏欠你的……你本可以……更加自由一些。”海伦明娜道。

“自由……自由是相对的，也是人造的概念。既然有自由，那就有不自由。既然人是自由的，但为何又说自由是人的权利？权利只能被赋予，宇宙中并没有权利这个概念。”威天阳道。

海伦明娜没听懂，她没说话，看着眼前的威天阳，感觉他变了一个人。

“这个世界之所以陷入无休止的战争中，是因为人的局限性。人活在现实中，却只相信自己虚构出来的概念……”威天阳道。

“你看看我……我现在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女人……你来帮我，其实没有任何好处，你杀了他们一批，他们会派来新的人，他们不会罢休的。”海伦明娜道。

“我不用他们的方式去思考。海伦，这段时间我总是陷入回忆之中，莪发现，我能想起来的人里，能喊出名字的并不多……我尊重赵翎和史提杰的立场，以及他们的想法，我也尊重你的。”

“我已经失去了史提杰，我不想让我的记忆变得越来越空旷，你会很安全，我向你保证。他们不会再来骚扰你，相信我吧。”

威天阳道。

他将剩下的咖啡喝完，随后，走出屋子。

海伦明娜站在门口看着他，他回过身来，挥了挥手，嗖的一下飞上了天穹。

那一刻，她跌坐到了地板上，内心久久不能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