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讨论他。

威天阳以为自己幻听了，他赶紧坐起来，却还能听到那些声音。

怎么回事？

他开始仔细辨别那些声音的内容，发现，他无法听完整句话，除非他们念及自己的名字，那么，这句话的便会从他的名字开始响起，随后，声量逐渐变小，直到消失。

太杂乱了……这世上有许多人都在念及他的名字，从只言片语来看，提及他的人里，有各地秘密聚集的宗教团体，有政府部门，有军方人员，还有世界各地的民众。

他们有的掌握了一些秘密情报，有的只是通过媒体和新闻来了解他，还有的，干脆就是在散播一些有关他的不实流言。

这些声音混在在一起，威天阳甚至都无法屏蔽掉，和其他人的心声一起，充斥在他的脑海里。

“妈的……怎么回事……”他翻身下床，在床头走来走去，一脸迷惑和烦躁。

他朝着咖啡豆罐晃动手指，盖子打开来，一捧咖啡豆飞到了他的手上，他仰头，一口将豆子全都塞进嘴里，用那锯齿状的牙齿喀喀喀全都碾碎。

冲泡咖啡已经成了情趣，现在，他想要摄取咖啡因，不如直接吃豆子来的更快捷。

“怎么了？”巴弗灭察觉到威天阳的异样。

但威天阳没有理他，只是直愣愣的望着窗外。

这是一种能力吗？

他不记得自己拥有过这能力，难不成是覆灭凌仙宗时吸取的那上百种能力之中的？

不对，这能力不是外来的，感觉不一样，它更像是与生俱来的东西。

“长角的？！”巴弗灭一边传音，一边咩咩叫起来。

亚哈翻动了一下胳膊。

威天阳走到窗边，嗖的一下飞了出去。

他控制着风向，避过了所有气流摩擦，以29马赫的速度直冲云霄，将深厚的云团戳了个窟窿。

当抵达卫星轨道高度后，他回过身来，俯瞰整个地球。

那些声音还在。

“我能听见……这意味着什么？”威天阳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