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您？”

“是的，殿下。”

“那么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也就是说波兰的法理源自于我？被我承认的政府才是合法政府？”

......

毕苏斯基很不想承认这一点。

这也是毕苏斯基不愿意效忠的主要原因，他认为同盟国最终会落败，而波兰加入同盟国阵营，那么在战后的谈判问题上，那么波兰将会处于非常糟糕的局面。

但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波兰已经被彻底绑死在德意志帝国的战车上。

就如同希尔德说的一样。

波兰的法理完全来自希尔德，如果被希尔德给否认，那整个波兰不仅是非法政府还是个非法国家。

当然。

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就是希尔德自愿放弃头衔，或者协约国强迫希尔德自愿放弃，或者希尔德死了，否则希尔德就永远是波兰摄政王。

新成立的政府也是非法的。

虽然这听起来也不怎么重要，波兰人也可以不在意这个，其他国家也可以正式缔结外交关系。

但如果波兰与其他任何国家发生冲突，其他国家也可以借此来攻击波兰的非法性，以此为宣战借口。甚至波兰内部也可以形成其他势力，来攻击波兰当局的非法性，这就是合法正统的重要性。

毕苏斯基只能回答道。

“是的，殿下。”

希尔德满意地笑笑。

“好了，放心吧，上校，德意志帝国不会是波兰的敌人，您要往好处想，只要我还有一天是波兰摄政王，帝国就不会入侵波兰。”

这话倒是真的。

以希尔德在德意志的声望，只要希尔德不表态，德国对波兰就是友好态度。

包括现在给予波兰的自主权。

希尔德继续说道。

“波兰真正的敌人是你们东方的邻居，不是帝国，这点请你们放心，如果帝国战败的话，你们的.....不对，应该说我们的东方敌人，会不可避免的和波兰发起战争，上校，不，现在您是将军了，反正我只告诉您一件事，波兰想要多少领土，从东边拿吧，只有在战场上你们才可以得到你们想要的东西，记住，你们的敌人在东边。”

“我明白。”

“至于总督的人选，你们国务委员会自己挑个人选，让我来签个字就行了，只要不是反德的都行。”

“是。”

“好了，我要说的就这些，如果你们没别的的事情，我就得走了。”

“是。”

“对了，还有最后一件事。”

“您请说。”

“你们自由了。”

毕苏斯基站起身来。

郑重地向着希尔德再次行礼。

对于一个亡国百年的国家，如今得到重新建立的将军，他的想法对于其他国家来说是很难理解的，即使他只是迈出了第一步，即使整个波兰还陷于德意志帝国的军事管控中，未来的路还很难走。

是的。

他们只需要再打赢六场战争。

就能获得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