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伯特都不会放弃他。
而战友爱德华的情况则比较糟糕。
在战争中被炸掉了下巴,根本不足以作为正常人生活,最重要的是负伤带来的巨大伤痛,使得必须依赖大量的Morphine才能止痛。
以阿尔伯特的薪资是根本无法负担得起Morphine的价格。
不仅如此。
还有一个邻居家的孤女,她的父亲死在了世界大战中,她的母亲不知所踪,她跟着姑父姑母过着有一顿没一顿的日子,阿尔伯特看她可怜,就让她有时候过来一起吃一顿。
不幸为什么总是聚集在一起?
阿尔伯特并不能理解这一点。
“阿尔伯特叔叔,你怎么看起来......”
孤女向着阿尔伯特奇怪地问道。
“没事,我只是在路上摔了一跤。”
呜呜——
爱德华发出呜呜的声音。
阿尔伯特顺着爱德华的目光看了过去,只见爱德华掀开桌上的白布,显露出一个马头雕塑,马头对于阿尔伯特有特殊意义,他在战场中被沙土掩埋,就是依靠着死马来呼吸活了下来。
爱德华指了指马头,又指了指阿尔伯特。
“这是给我的吗?”
呜呜——
阿尔伯特高兴地捧起马头。一天的阴霾仿佛已经过去。
爱德华又指了指旁边的一幅画。
只见画上面是一个士兵雕塑,可以说画很不错,只不过阿尔伯特没有搞懂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你画画的风格。”
一旁的孤女说道。
“爱德华哥哥的意思是说,很多地方都需要战争纪念碑,这是给我们的机会。”
“向死者出售纪念碑?”
“不是死者,是生者。”
阿尔伯特大概搞懂了。
意思是爱德华想做点战争纪念碑卖给政府。
“我很喜欢,这很好.....但是...如果我们制作出来要花很多钱,我们根本没有钱。”
“爱德华哥哥的意思是说不制造,只卖给他们。”
“那我们也必须做出来啊。”
“不用做出来。”
“不做出来那我们怎么卖?”
阿尔伯特反问。
呜呜呜——
爱德华指了指一旁的孤女,显然十分焦急。
孤女则解释道。
“我们只收取定金,然后我们就跑路,不需要真的制造出来。”
.....
阿尔伯特颓废地坐下来。
“你真是疯了....”
爱德华拿出一张纸来,递到阿尔伯特面前,上面正写着。
平庸+丑陋+昂贵=成功。
“爱德华,我不想进监狱。”
爱德华拿起笔来在纸上面重重写下一个词汇。
监狱!
然后又指了指地上。
意思是指这里就是监狱。
“爱德华,这是不对的,这是犯罪!这样就不是被打一顿那么简单了,莪们会被送进监狱,我们甚至会被枪毙!”
这时。
孤女疑惑地看向阿尔伯特。
“你被打了吗?”
爱德华也注意到了阿尔伯特头上的伤,想要伸出手来观察阿尔伯特,却被阿尔伯特一巴掌拍开。
“够了,别碰我!”
呜呜呜——
孤女也跟着一旁说道。
“我们可以帮你分担压力。”
“帮我?你们什么时候帮过我?”
阿尔伯特责怪地说道。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你们什么时候帮过我?在战场上救了我吗?也许我根本不想要你救,我想在那休息,永远在那休息!搞清楚一直以来是谁在照顾你!给你吃的,给你穿的,给你住的。”
“我已经被你束缚了整整四年,四年!离开你我会过的好好的,而不是跟你一样在这坐牢!”
“你简直比战争更糟糕!”
砰!
当阿尔伯特话说完。
爱德华给了阿尔伯特一拳。
阿尔伯特与爱德华扭打在一起。
他们在不断伤害自己最亲密的人。
......
...
第二天。
打架归打架。
生活还是得继续。
阿尔伯特只是被压抑的太久了,他也想发泄一下,发泄完了,他还是得去工作,工作完之后继续去卖画,趁着药店还没关门,只不过阿尔伯特又迎来一个坏消息。
“上个月不是刚刚涨价过一次吗?为什么又涨价了?”
“抱歉,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