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兴登堡与阿道夫的矛盾在德国并不算什么秘密。
就像鲁普雷希特王储在公开场合也对阿道夫极为不满,不过鲁普雷希特王储对阿道夫的感情是复杂的,无论如何阿道夫都是鲁普雷希特王储的士兵。
鲁普雷希特王储更希望的是阿道夫别那么极端,也别那么疯,如果那样的话,鲁普雷希特王储愿意提供一些支持。
兴登堡则是例外。
他是完完全全的讨厌阿道夫。
理由也很简单,作为传统的普鲁士保守军官,阿道夫那些激进的理念和政策,让兴登堡极为不爽,而且他还得担心阿道夫的准军事团体会破坏掉德国国中之国的军队体系。
以及最重要的一点,阿道夫跟希尔德,跟威廉皇储走的太近了,而兴登堡是支持威廉二世回归的保皇派。
奥斯卡中校将目光转向希尔德。
“殿下觉得呢?”
毕竟军队的秘密摄政是希尔德,如果希尔德都支持阿道夫成为德国总理,那么对于兴登堡来说就是比较麻烦的事情了。
希尔德纤细的手指托着下巴。
“我对于德国政坛并不熟,但对于他来说我还是很熟,除了他还有比较合适的人选吗?”
“有,施特雷泽曼。”
“那他人呢?”
“去年因为中风去世了。”
.....
古斯塔夫·恩斯特·施特雷泽曼。
德国中右翼人民党领袖,前德意志外长。
在德国混乱的政治当中,施特雷泽曼一共干了八年外长,如果不是因为中风那么还可以继续当下去,而他能作为外长八年之久,其一是因为本身能力可以,其二是作为温和中右翼,还是支持君主制,所以让他得到了多方的欢迎。
在施特雷泽曼去世后,他的德国人民党,也迅速继续往右转。
目前来说。
并不能找到德国心目中完美的目标。
当然。
在这魔怔人遍地走的德国,能找到完美的目标,那属实有点小困难。
希尔德将目光放在兴登堡身上。
“看来似乎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但兴登堡依然固执己见。
“让他成为总理,我给你们提供一个办法,等我死了,你们想选谁当总理都可以。”
兴登堡今年已经83岁了。
还能活多久完全是看天意。
对于兴登堡的回答,希尔德也早就在预料之中。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让他做点妥协吧。”
“妥协?”
兴登堡反问。
希尔德稍微顿了一会儿。
笑着回答道。
“让他以瓦尔哈拉起誓,效忠德意志皇帝威廉二世陛下。”
....
不止奥斯卡中校愣住。
就连兴登堡也愣住。
他们确实没想到希尔德居然会提这个条件,理论上来说希尔德要不支持埃特尔亲王,要不就支持威廉皇储,威廉二世与所有儿子关系都破裂了,自然包括希尔德。
现在居然说这个,那就是相当于告诉阿道夫,让阿道夫支持威廉二世重回王位。
这是兴登堡怎么都没想到的。
不过这对于兴登堡来说是个好事,他本就不喜欢阿道夫,如果这样可以让阿道夫拒绝也好,阿道夫答应也对他来说都是好事。
只是兴登堡没明白希尔德为什么这么做?
如果希尔德非要阿道夫成为德国总理,那兴登堡最多坚持一段时间,也还是会答应,这是帝国灭亡之后建立好的规则,他不能主动打破。
“殿下确定?”
“我只有一个条件,不要告诉他这是我提的。”
“好。”
兴登堡答应了。
兴登堡没有理由不答应,让威廉二世回归是兴登堡必须要做的事情,只有这样,他的灵魂才得以回归瓦尔哈拉。
当然。
对于某个人来说同样如此。
他认为威廉二世的行为是一种背叛,在帝国为危难的时候,舍弃帝国逃亡荷兰,这跟法国的路易十六没有任何区别。而如果他宣誓向着威廉二世效忠,特别是还是以瓦尔哈拉的名义。
那同样是一种背叛。
希尔德要的就是背叛。
.......
....
1930年11月。
德国。
柏林。
夜晚。
阿道夫站在阿德隆酒店的窗前,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手里拿着一杯香槟,俯视着窗外繁华的夜景,现在的他已经是国会第二大党,只要再差一步他就可以登顶德国总理的宝座,他是德国政坛最有前途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