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是明显不给秦明远面子了。

秦明远苦笑，“周总，你要这么说，那可就难受死我了。我是不愿意再折腾下去了，我寻思着你给做个见证，我们今晚上无论如何都得有个了断，行吧。”

周青彦点点头，“也行。”

崔长嘉道，“在这站着实在不好看，要不我去给服务员要个包间聊吧。”

秦明远同意了。

瑞和有单独的茶房，大晚上的没人用，就安排在那边了。

崔长嘉进去安排好，又去叫了蒋芳涵。

蒋芳涵进了房间，看到里面坐着的秦明远，掉头就走，但是被崔长嘉给拉住了。

秦明远冷眼对蒋芳涵道，“你别躲着不见我了，今天周总在，咱们就当着周总的面都说清楚。”

蒋芳涵目视着前方，冷冷的说道，“除了钱，其他免谈。”

“你TM的就知道钱是不是？”秦明远指着蒋芳涵的鼻子骂道。

“不然呢？”蒋芳涵冷冷的说道，“难道我这几年都喂了狗了吗？”

“我也耽误了啊，你怎么不说你给我钱呢？这几年你吃我的，用我的，在这拿了多少你心里没点数吗？”

蒋芳涵不甘示弱，“难道我没给你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