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娇嫩的脸颊滑入嘴里。婴儿吧唧几下嘴,大大的眼睛忽闪着,突然咧开无牙的小嘴笑了起来。水清桦紧紧把薇儿搂在胸前,把自己湿透的脸颊贴上她的小脸。
菲儿和蕊儿惊讶地看着娘亲,不懂发生了什么。季子墨也不懂,但他看懂了她在伤心。他走上前,一只手搂住妻子,另一只手揽过两个孩子,一家五口紧紧依偎在一起。
第二天一早,陈家送来帖子,陈老夫人将举行端阳家宴,邀请季家三房过府小聚,同时举行正式的拜师仪式。
“拜师,拜什么师?”季子墨莫名其妙。
水清桦发现,这么大的事,她又忘了告诉季子墨。不无得意地告诉他,他刚刚拜人为师,可自己已经是师父了,收的还是陈家的嫡长孙女。
“娘子好生厉害,以后定是刺绣界的状元!”季子墨翘起大拇指,为妻子感到高兴。
“娘亲是状元,是状元!”蕊儿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含混地叫道。
水清桦自然也是开心的,原本只是为了给妹妹求医,没想到演变成了重拾发绣技艺,集体创作绣像,最后还收了个徒弟回来。短短七天,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论状元,娘还谈不上,听说天下绣艺高绝者尽在江南,也不知我今生是否有机会去一次?”水清桦神往地想起沈秀娘口中那个丝绸遍地、流光溢彩的江南。
“自然会有,”季子墨无比笃定地看着她,“将来,我们一起游历天下,踏遍河山。”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