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老妇人鼓励的眼神,水清桦凝神,一针扎了下去。她用了平针、套针、旋针,绣了一小块,绣得也很好看,和老妇人绣的放在一起,却能看出明显不同。水清桦绣的仙鹤,优雅高贵,美丽圣洁。老妇人绣的仙鹤,立体丰满,眼波如电,蕴藏着野禽原始的生命力。
老妇人看着水清桦绣的仙鹤,连连点头:“绣得好,你有天分!”
水清桦脸却红了,她自负绣艺高绝,却连老妇人的针法套路都看不出,她绣的鹤美则美矣,却好像少了点灵魂。
老妇人无暇理会她,低头继续做着绣活。水清桦有些手足无措,走吧,舍不得。不走,这算不算偷师?看老妇人没有赶她的意思,她也就厚着脸皮,稳稳地坐在一旁,边看边记。
直到金乌西垂,老妇人收了绣绷,对她一笑:“晚了,该回家了,明天再来吧。”
明天还能来?水清桦心中一喜,下意识地大声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