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会流出去,只是没想到竟会这样快。水绣坊才开了四个多月啊。”
“二姐,”窦建之看着水清桦灰败的脸色,心里很不好受,“我们当初是签了书契的,她们做出这样的事,我们可以去告官!”
水清桦摇摇手:“告官自然是要的,但官府无非是罚点银钱,她们既然敢做自然不怕。关键的是,水绣针法已经流传出去,我们不再是独一份了,今后凭技艺立足就更难了。”
二人相顾无言。
消沉不过一瞬,水清桦立刻打起精神,眼神恢复了清明,对窦建之说:“我们需要尽快知会王掌柜和叶东家,水绣坊他们也有份,现在应该怎么补救,也该听听他们的法子。”
话音未落,她已朝门外走去。窦建之眼见她衣袂翻飞,步伐轻快而坚定,心中的彷徨也一扫而空,大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