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交心,进京这一路游山玩水,没有旁人打扰,更能增进感情。想着,他嘴角又悄悄翘起。
董大儒毫不客气打断他的遐思:“季子墨,你又在思春,有没有出息?”
季子墨连忙收回嘴角,委屈地说:“老师,以妻为纲,学生是向您学习!”
董大儒本想训斥他,想起很久未见的县主,嘿嘿笑了起来。
春闱明年二月举行,从江夏入京,路上起码要走一个月,这么算算,最迟再过三个月也该启程了。水清桦十分作难,为夫君打点、为雅静送嫁都是十分要紧的事,但新丝线方案才刚刚起步,现在抽身,对绣坊十分不负责任。还有三个孩子该如何安置?带在路上,怕她们吃不消舟车劳顿,留在家中,又没有可靠的人可以照看。
看到水清桦左右为难,季子墨才意识到自己想得太少,只顾着游山玩水了。这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了季家。
长姐明桦对水清桦说:“你把三个孩子带上吧,路上我可以帮你照看。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出去看看对她们有好处。”
“长姐,你也要进京?”水清桦十分意外。
“是。”水明桦笑得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