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地盯着四周。
直到被水清桦抱在怀里,她才小嘴瘪了瘪,眼里迅速积满泪水,一声颤巍巍的“娘”还没落音,眼泪已经像奔腾的溪流一样冲刷过脸庞。
她哭得水清桦心碎。抱着这个一次次失而复得的女儿,水清桦泣不成声。薇儿跌下去的那一刻,自己仿佛也走到了死亡的边缘,那种濒死感清楚地提醒她,纠结毫无意义,没有什么比活着更好。
在抱头痛哭的母女身后,沈翌和水明桦平静地四目相对。
“沈校尉,这两人怎么处置?”一个军士行了个军礼问道。
沈翌眼中满是厌恶:“恶徒,也不知道在这黑店做了多少杀头的勾当,直接送到官府!”
“是!”军士像抓小鸡一样拎着小二和蒙面人出去了。
水明桦好奇地看向他:“沈校尉?”
沈翌脸色缓和下来,柔声说:“这一年我在镇北军中效力,最近有军务到沧州办,昨日赶路到深夜,经过此地,过来投宿。没想到刚进院子,天上就掉下来一个孩子。”幸亏他武艺高强,应变机敏,当即纵身一跃,接住了。
提到这茬,水明桦还心有余悸,她深深一福:“每次见面,你都救我和家人于水火。”
沈翌并不在意,“水大娘子不必客气,你们这是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