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是季子墨的新作,那细腻的针法,逼真的色彩,毫不逊色于原作,甚至在某些题材上,更具刺绣的娟秀神韵。还有很多前朝名家的古画也被制成绣画,如《松鼠葡萄》《扁豆蜻蜓》,实在精妙传神。每一幅屏风上,都有季子墨的题跋。
“果真绝世神品,名不虚传!”一身穿紫袍的文人赞叹不已,他伸出手,轻轻触摸着屏风,感受着那细腻的质感。“贤伉俪一个善画,一个善绣,都乃当世顶尖高手,真是相得益彰!”
那豪富之家的士子则在想,如此精美的绣画,本身便已是上品,还以季子墨的画稿做底,这是何等珍贵?他试探地问道:“季翰林的画不卖,那这绣画可卖?”
季子墨含笑道:“这我做不了主,须得问此间主人叶东家。”
众人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厅中站立着一名高大魁梧的男子,待他走上前来,众人心中不由赞叹了一声:好出色的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