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盛饭的时间给马忠绪拨去电话。

“喂，楠哥，有什么吩咐？”

“帮我查一查程昊东、秦汪这俩人在哪个精神病医院？”

“收到，等下有消息了我发你。”

陈楠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收起手机。

熟练地将油条撕开泡进碗里，很快进入用餐状态。

陈楠今天也没什么要紧事处理，慢悠悠吃着饭，感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好好吃过早餐。

‘万骨死灵塔如果是另一个位面，会不会和垣芯有所关联呢？’

陈楠一边吃饭，脑海不由蹦出一些奇怪想法，背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这家味道确实不错！”

声音似曾相识……

‘有些耳熟！’

陈楠对声音还算敏感，最近神经长时间处于紧绷状态，一时间没想到是谁。

方才他吃饭时留意过周围，只有靠近店面的那一桌有顾客，是一对领着孩子的年轻夫妇。

什么时候自己背后来了人？

他居然丝毫没有察觉……

陈楠立即警觉起来，每一处声音事物都引起他的高度关注，同时转身看了过去。

当他看到身后坐着的人时，身体本能跃起，警惕地往后退。

脸上表情紧张起来，随时准备发动进攻。

“聂天鸣！”

陈楠没想到，聂天鸣身为古神教会红衣主教，竟敢明目张胆的在市区内闲逛。

对陈楠的反应，聂天鸣毫不在意，微微一笑，示意陈楠坐下。

“怎么样？应该已经使用过垣芯了吧？”

陈楠目光一凝，眉头皱起，对于垣芯他的确有许多疑问，可这个时候聂天鸣的适时出现，让他感到莫名不安。

“计划破产，你还留在城内做什么？”

“看样子，你的确使用过垣芯，难道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么？”

聂天鸣眉梢也随着笑容轻轻上扬，轻松道：“别紧张，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见面，况且不是约好的么？我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