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抱着头,左右摇晃着脑袋相互看着,却全都没敢开口。
下一刻,一个看起来相对有些年轻的男子哭喊着开口道:“大人饶命啊大人,我们真的是饿了,想出来讨口吃的!”
孔捷听后,摇了摇头,轻叹一声:“割了吧。”
话罢,侍卫直接一把揪住了那人的头发,将刀尖对准了年轻男子的嘴边。
看着眼前闪着寒芒的刀尖,年轻男人的身体止不住的开始颤抖了起来,叫喊道:
“我说,我说!”
“我们四人皆是押运官!”
孔捷一愣,喃喃道:“押运官?”
“你们是狗屁的押运官!老子长这么大,就没有听说过出来劫道的押运官。”
“大人,小的真没打算劫道啊!”
“满嘴胡话,若是只有我和世子殿下二人下船,你们定会做些打家劫舍的勾当,不必听他废话,割了!”
男人听后,刚想狡辩什么,却见胖侍卫的手直接一把捏在了他的脸颊两边。
感受着脸颊上传来的巨力,男人瞬间欲哭无泪,嘴里不停的呜呜着:
“呜呜呜,无药(不要),无药啊嘚人(不要啊大人)。”
这时,刚刚几人准备逃跑时,向前冲出的一位有些年长的老者朝着地上重重的磕了个响头,沉声道:
“还请大人高抬贵手,放过他,我们什么都说!”
孔捷听后,摆了摆手,胖侍卫见状,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年轻男子甩在了地上。
“说!”
“大人,我们确实是押运官,也确实是太饿了,才出此下策。”
“押运官虽然是个小官,但总不至于连口饭都吃不起吧?”
老人轻叹了一口气,眼中突然淌出泪水:“回大人,我等之前一同在徐州地界运送官银,谁知。。”
“谁知路遇贼寇,将整整十万两官银从我等手中劫走了,还杀死了众多官兵,我等好不容易从那伙人手中逃脱。。。”
十万两白银!
孔捷瞬间明了,如若这人口中说的属实,丢了白银,这几人即便回到家里,也会被处死,还不如逃窜保命。
随后,孔捷指着身后停靠在岸的船,大声问道:“你们眼睛难道是瞎的嘛?就算再饿,官船也敢劫?”
“可是,那伙贼寇就是在官兵到来之前,坐着官船逃走的啊?”
孔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