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孔捷对着幔帐内比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门外,提醒幔帐内的璃月姑娘隔墙有耳。
当璃月对出对联的那一刻,孔捷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倒不是说这个对联有多难,寻常人若是自己思索个一会,也能对出个一二来。
但像眼前的璃月这般,对的如此之快的,在这座春阳楼内,怕是独一档。
“你别出来,我过去。”
“是。”
于是,孔捷迈着大步,来到了幔帐前。
一股醉人的幽香自幔帐之中的缝隙扑面而来。
不同于屋内的花香,这股香气要比寻常的女子身上所用的东西味道要更浓重一些,多了几分醉人的烈意,又多了几分。。风韵。
“你,背过去。”
“好。。。啊?”
璃月听到后,先是一愣,而后嘴角扬起了笑意,心中暗暗窃喜:
“虽是太子殿下的人,可还是会沉醉在本姑娘的美色之下,玩的还挺花的,刚上来就要从后面。。”
“说说你在这主要负责干些什么?除了监视谢灵均以外。”
嗯?
他竟然不进来!
“好的,不过大人为何不进来说话?”
“你身上的味道太冲,熏得我眼睛疼,赶紧说。”
“这可是奴家特意为大人您准备的,大人您也太不解风情了吧!”
璃月有些委屈,声音娇酥,有点发嗲的意思。
听的孔捷很不是滋味。
“别夹,先回答我的问题!”
此话一出,璃月心中不禁发起一连串的问号:
夹?
难道他在暗示我腿夹的太紧了?
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
于是,背对着孔捷的璃月缓缓张开双腿,摆成了V字型,脸上极其不自然:
“大人,这。。真要这样说话吗?”
嗯?
孔捷回头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随即怒道:
“你神经病啊!用屁股对着老子干嘛?”
璃月:???
“不是大人嫌我腿夹得太紧,让我松一些吗?”
孔捷:???
“松个der!我让你顺着嗓子说话!”
“哦!”
被孔捷凶过之后,璃月极不情愿的站起身,双手抱在胸前,鼓着脸,一副生气的样子。
“奴家在这春阳楼内,好不容易混成了头牌,不过也是在这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有什么其他的工作啊?”
孔捷怔了怔,眯起双眼,有些吃惊的确认道:
“没有?那你为何认得出我这手令?”
“奴家虽在此地潜藏多年,却也不敢忘记这手令的意义。”
“只不过,大人身份尊贵,又岂能知道奴家的不易,呜呜呜。”
话罢,璃月便在孔捷的身后,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声音娇嫩,甚是可怜。
“我确有要事,你若真是什么都不知,那就做好你本职的工作,但唯有一点,不可对其他人透露我的身份,也不许说出我的踪迹。”
“明白?”
璃月点了点头,赶紧附和道:
“明白明白,大人今天从未来过奴家这里。”
“告辞。”
说罢,孔捷起身就要走。
幔帐之后的璃月见了,心里打起了小算盘,直接从幔帐内一步跨出,伸出细长的双臂,想要环抱住孔捷的腰间。
孔捷见状,嘴角扬起一抹弧度,右手回身,一把抓住了璃月的右臂,而后借势向前一甩。
“欸欸欸!!!”
璃月一整个身子飞了出去,直直的扑在了面前的池子里。
“噗通!”
娇人落水,孔捷却丝毫没有要去管的意思,而是转身撩开了幔帐。
幔帐后,却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床榻,没有其他的东西。
难道是自己想错了?
不应该啊?
太子殿下怎会选择这样的货色当自己的助力?
但眼前确实空无一人。
看来还真是自己多虑了。
孔捷回过头,看了一眼在池水中如落汤鸡一般,在岸边撑起双臂的璃月,对自己刚刚的举动感觉到了一丝过分。
看着眼前的璃月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幽怨的看向自己,孔捷有些不好意思的露出了尴尬的笑脸:
“那个。。我说我怕你有危险,你信吗?”
一枚粉嫩的花瓣轻飘飘的落在璃月的香肩,池中的璃月嘟起小嘴,看着模样甚是可怜。
显然,璃月是不可能轻易原谅孔捷的。
哄女孩子这种事,孔捷是极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