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么。。。怎么可能仅仅只是单纯的剿匪这么简单。”
璃月儿被孔捷突如其来的一句十万两白银弄得有些发懵,她自然知道十万两白银的分量,于是抬起头,悻悻的问了一下:
“大人在说什么?什么十万两白银?”
孔捷摇摇头,心中顿时烦闷了起来:“来了个大麻烦,待他们二人回来时,我再一起说吧。”
璃月儿听后,弯月般的眉毛微微蹙起,眼中似乎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比剿匪还要麻烦的,是那被劫走的十万两白银啊!
由此看来,朝廷没有加派人手寻找线索,而是一道密旨让孔捷参与两州剿匪的案子,其真正原因是想让孔捷直接接手这个案子!
孔捷不由的觉得有些蛋疼,这两个案子,无论单独拎出来哪一个,都是让所有文武百官敬而远之的大案子。
朝廷既然有旨,那么办好一个肯定还不行,虽说两起案子都在这徐州城内,但这突然加上的劫银案,着实让孔捷之前定好的一切计划全都泡汤。
原本孔捷是打算,在徐州城内摸透白莲教的底后,先不打草惊蛇,而是将徐州城内的白莲教清剿行动交予汤和。
待自己在扬州城也摸清路数后,两地一同开始剿匪行动,这样既可以避免打草惊蛇,防止清剿徐州城内的白莲教妖孽时传出消息,让扬州城内的白莲教有所防范,又能在以防万一的前提下,提前到应天知会一声,可谓两全其美。
但现在,白莲教内即将到来的这位‘神秘’的圣子,很明显就是冲着这十万两白银来的。
所以,一切就更要从长计议了。
不一会儿,巷子的另一头,徐子荣朝着孔捷二人的位置一路小跑而来,而在他即将到达的前一秒,一道轻盈的身影缓缓的落在了孔捷二人的身边。
“靠!你故意的是不是,不是说好了比赛吗?”
徐子荣到达后,立马伸出手指,指着谢尧不屑道。
谢尧见徐子荣一副受气包似的模样,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调侃道:
“对啊!但是在下只说了比赛,可没说要跟你赛跑啊,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让你两秒?在下轻功甚好,不用岂不是有些可惜?”
此言一出,徐子荣瞬间就被怼的没话说,谢尧口中的两点,确实是硬伤。
但徐子荣心中还是有些不服的,他刚刚跑步时,特意回头看了几眼,并没有看到谢尧的身影,还以为自己真的要赢了。
没想到,谢尧这小子真阴啊!
三人看着徐子荣像个吉娃娃一样嘟囔着脸,也是偷偷的笑了笑,随即孔捷上前安慰道:
“没事,你还年轻,你才十一岁,未来是属于你们年轻人的。”
徐子荣听着这句话,感到哪里有些奇怪,但自己又说不上来,而后摇晃着他那聪明的小脑袋,看看谢尧,又看看孔捷,怒斥道:
“少来这套,你俩也没比我大多少,怎么跟我爹说话的方式一样?”
“噗嗤。”
谢尧二人相视一笑,又赶忙摆了摆手,轻吐了一句:“正事要紧。”
于是,谢尧伸手卸下了肩上的包裹,间隙中的几柄白色长剑显得十分亮眼。
其余三人赶忙上前,将长剑拿在手上,谢尧打开包裹,里面赫然是四件白色的纱袍,与四张一模一样的面具。
徐子荣看到白色纱袍的第一眼,突然感觉到有些似曾相识,疑惑道:
“这袍子,怎么看着如此眼熟?。。。好像,跟咱们从家带来的一样!”
谢尧嘿嘿一笑,搭眼看向徐子荣:“眼熟就对了,这就是托月儿和星儿姑娘弄的白莲教的衣服。”
“可是,我记得咱们不是将它放在了驿站?”
“对,不然你以为我刚刚干什么去了?”
“牛逼!”
听到肯定的答复后,徐子荣不禁爆出了一句粗口,驿站据此少说要有十里地,谢尧能在自己上茅厕这么短的时间将东西取回来,可见他的轻功着实强的离谱。
徐子荣瞬间就觉得刚刚自己输的一点都不冤,于是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倾佩道:
“到时候我也不做什么大官了,要不你把你的这门轻功传授给我吧!”
谢尧笑了笑,其实他刚才说从驿站取回来是故意在逗徐子荣,其实这件包袱早在几人在城外吃面时,就被谢尧安置在了城内。
他只是单纯的想逗一逗徐子荣这个小憨包,但没成想,这小子真能当真。
随即,谢尧的眼中闪过一丝落寞。
要是真有如此轻功,当年也不会。。。
待几人装扮完毕后,孔捷开口嘱咐道:
“我们四人中月儿姑娘对白莲教最为熟悉,所以一会儿,就由月儿姑娘打头阵,谢尧咱俩先随机应变。”
三人纷纷点头,一旁的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