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小郎还生气了?”
“嗯,我心里就二娘你一个。”
红唇印在唐醉唇上,夜色浓艳的仿佛化不开的胭脂。
清晨,唐醉早早回去,傻狗趴在老宅门口,见了唐醉,一下子冲了唐醉身前。
唐醉拍拍狗头,傻狗摇着尾巴,前后跟着唐醉。走回自己住的院子,看小月的窗户开着,她正在对着铜镜装扮自己。
“小月起的早!”
“昨夜睡得早!”
“可睡好了?”
“嗯,这几年睡的最好一次。”
“小月收拾完了,和我一起去云盛楼。”
唐醉站在窗外,看着小月打扮自己,小月看了唐醉几眼,给脸颊抹着胭脂,胭脂晕开,小月对唐醉笑。
红陶无精打采从屋里出来,看唐醉趴在小月窗口,嘴一撇,低着头就去打水。
唐醉看了看她,只是笑。
自己这院子,倒是人越来越多了。
四月天,长安渐渐有了火气,温暖期的日头晒了一阵,就觉得有些热了。
等长乐公主来时,几位殿下都跟在身后,小衡山一手一个,拉着两个男童,自然就是十三十四两位皇子。
赵王李福和衡山公主是同年所生,此时看着比衡山还矮一点。
殿下说带他俩来,果真是带来了。
唐醉总觉得这位嫡亲公主似乎权利比自己想的要大许多。
她能调十二卫的兵马,她能随意说出带两个弟弟出宫这样的话。
唐醉和她接触,总感觉这位殿下似乎权利有些超了公主的权限范围。
这些权利,只有一个人能赋予她,那就是此时焦头烂额的那位天可汗。
大概文德皇后薨后,不仅晋王在这位长姐身上看到了母后的影子,当今圣上也在她身上看到了许多皇后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