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了,不和你玩笑了,你一切皆小心。”
唐醉慎重点头,此时又哪里敢不小心。事关自己性命,决不能任何儿戏。
送走殿下,唐醉在擦拭自己的刀,看着这把唐刀,唐刀上映出唐醉不算太好的面色。
刚才和公孙燕然儿戏场景,此时早已荡然无存。
夜间,微雨落在长安城中,雨不大,淅淅沥沥,到了后夜,更是如烟丝一般在屋瓦上飘荡,只染的屋瓦湿漉漉的,却不曾滴落任何滴水。
唐醉半夜惊醒,一支利箭正窜进屋中,射破窗纸,直直射入唐醉睡的榻中,接着,接二连三的箭矢如雨一般射来。咄咄咄的声响不断响彻这并不算大的屋子。
窗户被撕扯开,整张床上,此时十几支羽箭,被褥上皆是钢制箭头刺穿撕扯的孔洞。唐醉整个人伏在屋梁之上,看着自己那已经成了悲剧的床。
被褥下特意塞的枕头已经被箭矢的力道撕扯开了,露出一些荞麦皮和稻壳的填充物。
对面屋顶,跃出几道人影,皆是黑衣,在雨夜之中,戴着铁面,模样骇人。
一个人影飘进院中,如同翩然落叶,刀刃的锋芒划开门户,那人已经一个极速翻滚,身体几乎紧贴着地面到了床前,翻开被褥的一瞬,他极速仰头看向屋顶。
凌空劈落的一刀,唐刀闪着冰冷锋芒。
他架起短刀,架住唐醉劈落的刀,借势向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