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准备就绪后,他才和周月一起牵着骡子离开家。
并在附近村民的围观下,朝着村口方向行去。
不仅如此,为了测试胡贵这种前后迥异的状态,究竟是不是跟青石竹棒有关。
从家里出来的时候,陆丰并没有把青石竹棒带在身上。
结果不出他的所料。
离开了青石竹棒的威慑,还没等他们走到村口,胡贵便再次闹腾了起来。
不仅身体如同泥鳅一般,在骡子背上疯狂扭动,口中也再次对着陆丰狂骂了起来。
好在陆丰对此早有准备。
他淡定的掏出一块油乎乎的破布,揉成一团后强行塞进胡贵口中。
为了防止他用舌头将破布顶出来,还用麻绳在他的脑袋上箍了好几圈。
随后又用多出来的麻绳,把胡贵的身体和骡子背上的鞍具固定在一起。
如此一来,胡贵闹腾的动静顿时大幅减弱。
陆丰见此,满意一笑的放下心来。
而经过这么一闹,他也终于确定,胡贵这前后迥异的变化,的确是跟青石竹棒有关。
但具体的作用机制,陆丰却没有半点头绪。
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根被胡贵畏如蛇蝎的青石竹棒,本身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因为这是昨天晚上,他为了方便敲断周勉三人的骨头,就地取材自己亲手做出来的。
竹棒本身就不说了,就是一根最普通的烧火棍子罢了。
至于剩下的麻绳和青石棱块,也都是出自他自己之手。
‘难道是精神方面的问题?’
‘诸如心理阴影,或者是某种心理暗示?’
排除了竹棒本身的问题后,陆丰在心里暗暗猜测。
但受限于条件和时间,他根本无从求证,只能将这个疑问压在心底。
从村口出来后,他先是朝着周围环视了一圈。
然后以眼神示意,对周月提示了一下附近村民的大概方位。
然后目送着她消失在村外小土丘的背面,才独自牵着骡子的朝着临溪镇方向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