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的眉头顿时皱的更深。
‘不管怎么说,明天就是冬月三十了!’
‘距离下个月的交税日,刚好还剩三十天的时间。’
‘既然突破开筋境的血元引导术,因为条件受限没有希望走通。’
‘且自制药膳的路子,也没法在三十天内肝到足敷使用的程度。’
‘那么就还是按照最初的计划,继续修炼劈砍、投掷等几个战斗向技能吧!’
‘虽然只有三十天的时间,但要是仔细规划一番,还是有希望把这几个技能全部肝到养血圆满的!’
‘届时在多种技能的叠加加成下,就算我在战斗经验和装备上,对比胡全还有些差距。’
‘但若是以有心算无心,提前布置得宜的话,还是有不小把握能把胡全干掉的!’
收捏下巴的默默盘算了一阵,陆丰眼底攸的闪过一抹寒光,在心里暗道。
………………
临近晌午。
小叶村村口的小土丘上。
一身灰色皮裘、把自己容貌遮掩的严严实实的胡全,团身藏在两团繁密的灌木丛后方。
此时正眉头微蹙,凝神看着不远处的村口方向。
在他的目光注视下,身型肥硕的王管事,正指挥着两个手下,把两个看起来颇为沉重的深灰色麻布袋,搬运到一个床板大小的木制雪橇之上。
并在一切收拾停当后,在两个体型雄壮的民兵护送下,一路朝着临溪镇的方向行去。
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身影,胡全的眉头顿时一拧。
‘哼!’
‘这个陆丰还真是有够怕死!’
‘居然连月税都没有回来交!’
目光一转的看向那些四散退开的村民,胡全面色愈发阴郁,轻哼了一声的暗骂道。
放着民兵队伙房的各种杂事不管,反而孤身一人跑到小叶村来。
胡全的目的,自然不是过来看小叶村的月税征收场景那么简单。
而是想趁着陆丰回来交税的机会,将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截杀在半道上!
为此,他昨天傍晚就偷偷潜伏到了这里。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陆丰不仅没有像其他村民一样,提前一天从山里面出来。
甚至就连今天的交税现场,都没有看到他的半点踪影。
‘连月税都不回来交!’
‘难道是打算放弃罪民身份,直接躲进山里当流民吗?’
想到这种可能,胡全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在这过去的一个月时间里,他又陆续从县城里请回来好几个郎中。
但这些人在给胡贵做过检查后,给出的诊断结果却与之前的关大夫如出一辙。
甚至因为时间拖延已久的缘故,就连服用愈伤宝药的路子也被断掉了。
虽然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从关大夫的诊断中知道了这个结果。
但在经过后续几位大夫的诊治确定后,胡全的心里还是十分憋闷。
以至于他心中对陆丰的恨意,也随之愈发膨胀。
类似眼前的这种伏击,并不是第一次。
事实上,在过去的一个月里。
胡全为了不漏过陆丰回村修整的时间,每天下午一忙完民兵队的事情,就会立刻赶到这座小土丘上。
一直待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带着无尽失望的情绪返回临溪镇上。
然而,这个陆丰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连着一个月下来,愣是没有回来修整过一次!
这种希望连续落空的遭遇,让胡全心里的怒气愈发膨胀,颇有种奋力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憋闷感。
明明以他养血圆满的实力,只要随便动动手指,就能像对待蚂蚁一样的把陆丰摁死。
却不想这个小子如此狡猾,从镇上脱身离开后,就直接进山玩起了失踪。
这让胡全空有一腔怒气,却根本无从发泄。
‘不对!’
‘这小子明明上个月还缴了月税的!’
‘如果他真想放弃罪民身份的话,那么当晚在拿到银钱之后,就该直接逃命才对!’
‘既然如此,他上个月缴纳月税的行为就说不通了!’
‘按照常理来说,这不仅浪费了四百文钱,还要冒着被我半路截杀的风险!’
联想到之前那几个被自己抓住审问的村民供述,胡全眉头紧皱的暗暗分析道。
‘难道是跟驻村管事提前打好招呼了?’
默默沉思了片刻后,胡全心里忽的灵光一闪。
之所以到现在才想到这一点,是因为他已经太久没有接触与月税相关的事情了。
毕竟,他虽然是罪民出身,但已经摆脱贱籍超过三十年。
且自从成为武者以后,就一直待在民兵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