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卒看向毛骧,毛骧点了点头。
顷刻间,八个健卒冲了出来,准备擒拿廖永忠。
廖永忠拳脚功夫不错,可常年的养尊处优早就掏空了他的身子,直接被生擒了。
“放开我!放开我!老子是陛下封的德庆侯!你们敢动我,陛下绝不放过你们!”
杨帆被他吵得心烦,讥讽道:“廖永忠,别再做你的美梦,就凭你做的那些事,陛下不把你五马分尸,算陛下仁德!”
廖永忠挣扎地更厉害了,吼道:“我有陛下御赐的免死铁券,陛下不能这么对我,我对大明有功,对陛下有功!要不是我,陛下能坐到皇帝的宝座上么?当年在滁州,小明……”
毛骧越听越不对劲,当他意识到廖永忠说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拦了。
嘭!咔嚓!
只见一个拳头狠狠的捶在了廖永忠的脸上,将他打得晕头转向。
毛骧愣住了,亲军都尉府的健卒愣住了,廖永忠府上的仆从们也傻眼了。
杨帆一拳落下,冲上去,抡起大巴掌就是打,一边打,一边叫道:“我让你专横跋扈!我让你欺君罔上!我让你小明小明地说!我大明何时是小明了?”
若是让廖永忠真的完全说出来了,有一说一,在场的人,几乎不可能活下来,杨帆是想作死,但那是因为他有保险的,能回现代好好生活,然而其他人呢!他们都要承受无妄之灾,他不愿意因为自己的事而连累他人,良心过不去。
廖永忠被打得惨叫连连,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滁州”、“船”之类的词汇,不过没人能听得清。
见杨帆还不停手,毛骧忍不住上前拉住他道:“杨大人,差不多行了,再打就要死人了,他,已经说不出话了。”
这句话只有毛骧和杨帆两个人能听出玄机来,当年滁州的事情,绝对不能传出去的。
杨帆喘了一口粗气,整了整衣冠,正气凛然地说道:“本官与这个祸害大明的国贼,不共戴天!”
此言一出,周遭人纷纷暗中给杨帆竖起了大拇指。
有种!敢暴打德庆侯,狠狠打淮西勋贵的脸面,您杨大人在应天城也算是独一份了,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作死作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