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兵马指挥司的人的注意力,绝不会让他们来坏我等大事!”
唐胜宗见胡惟庸安排得这般周密,心中大定,连忙说道:“胡相,吾有一件事求胡相成全!”
胡惟庸眉毛一挑,心中暗道,唐胜宗这莽夫,莫不是要坐地起价要好处?
“延安侯说。”
唐胜宗狞笑一声,道:“待举事成功之后,活捉杨帆,吾要将杨帆千刀万剐,凌迟处死,杨帆仗着陛下恩宠,嚣张跋扈,私盐案里面我的好几个挚友都被牵连,家破人亡,我要让杨帆血债血偿!”
胡惟庸乐了,难得,唐胜宗与他想到一起去了。
“可以,不过到时候想要亲手剐了杨帆的人太多,延安侯可不一定能抢的着那机会喽,哈哈哈哈哈。”
众人说笑了两句,便推杯换盏地饮酒,几杯酒水下肚之后,赵庸开始往外吐露心里话:“胡相,我与延安侯在归来的路上就听说汪广洋死了,他到底是病死,还是坊间传闻的自杀?”
胡惟庸神秘一笑,道:“汪广洋这老狐狸,一身的病症真真假假,不过,他死的当天还去拜访了太子殿下,六部尚书都做了见证,怎么可能当晚就死了?他这一死,成全了他儿子成了户部侍郎,你说说,这死得值不值?”
闻言,唐胜宗无限感慨,道:“我算是看明白了,无论有多大的功劳,无论有多大的权势,生与死还不是陛下一句话的事情?汪广洋贵为中书省右丞相,结果被活生生逼死了,哎!”
汪广洋与他们一样,都是跟朱元璋一起打江山的老功臣,虽然双方政见不一,但如今汪广洋死了,都说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唐胜宗与赵庸今天才算深刻地体会到这个道理。
唏嘘了一番,唐胜宗再次问道:“平凉侯与吉安侯何时能赶回来?行事之前,他们能回到应天城否?”
胡惟庸端起酒杯,道:“他们二人恐怕赶不回来,不过,有他们二人在外为策应,有你们二人在内镇守应天城,再加上本相已经给北面去了书信,一旦我等举事成功,多点配合,应天便是囊中之物!”
闻言,唐胜宗与赵庸信心越发地足了,赵庸直接举杯,道:“那臣赵庸,就先敬陛下一杯!”
“大家都是一家人,南雄侯不可如此客气,哈哈哈!”胡惟庸连连摆手,虽然话是这么说,但见他这笑容满面的模样,显然,赵庸这一声“陛下”让他很开心。
汪广洋的“病逝”好像一针催化剂,让朝堂的局势变化地越发剧烈,不过这也让杨帆与毛骧查处官员的过程,变得顺畅了很多,好像暗中阻挡他们的力量,瞬间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