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瞪着他,压低了声音质问:“你怎么知道良姜在上京?”
方乘煦心里着急:“等一会儿回来,我再跟你解释。”
“太医院院正就在这里,那良姜的医术难不成还能比院正大人厉害?究竟你是急着救孩子,还是去见那良姜?”
方乘煦皱眉:“简直莫名其妙,孩子如今有危险,你竟然还有闲心无理取闹!”
“谁无理取闹了?”佟昭儿努力压低了声音:“你与那良姜还在藕断丝连,当我不知道吗?”
当着许多宾客,方乘煦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只能按捺着性子哄:“我从离开上京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你是听谁胡说八道?”
佟夫人也忙劝说:“昭儿,不要疑神疑鬼的,当着这么多宾客,成何体统?”
佟昭儿被气得几乎失去理智,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愤恨地摔在方乘煦的脸上。
终于控制不住情绪:“这是我从他昨日换下的衣服里找到的,他压根就没有忘了那个女人,竟然还随身带着她的画像。
我就是不想他丢脸,没有立即发作,可他竟然变本加厉。孩子都病得这么厉害了,他还不忘去找那个女人!”
她的发作顿时令席间宾客闻声瞧向这里。
佟夫人不解地捡起那张纸,打开瞧了一眼,然后也质问方乘煦:“你好像的确应当给昭儿一个交代。”
泥人尚有三分气性,佟昭儿今日当着这么多宾客,竟然往自己脸上摔打,方乘煦的火也“噌噌”地往上冒。
“这画像上压根就不是良姜。”
“不是她是谁?我瞧着极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