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左右寻思无计,心中忽而恚然大怒,焦躁起来,气急愤愤地叫道,
“我看也别想什么办法了。照我看啊,啥办法也不如直截了当干脆!
以我的意思,就是大家再次冲到叶家宅院,去硬抢!这番无论如何也要把人给夺回来!
叶家老贼倘若是当真敢杀了虎师兄和燕师兄,那我们,我们就立刻杀了他全家,血洗满门,一个活口也不留!
他妈的,斗狠,那就拼到最后,看看到底谁最狠!”
对于血龙的任何意见,翁刚从来都是大感认同,极难得出言否决,去反对一回的。
这一次,便自然也毫不例外。庶几是闻风而动,他当即就不假思索地跳脚而起,拍手大声叫道,
“血龙兄弟言之有理,咱们就这么办吧!”
“那怎么成啊,那怎么成呢!”
白鹭闻言,脸色顿时惨变,一如死灰冰凉。心慌意乱,她低语喃喃,只顾连连摇手不已。
貂儿原本正待也来大声附和血龙,及待见到白鹭于刹那间神色慌张,大乖常态,不禁一愕给愣住了。
也好在她这会给愣得了一愣
貂儿在大脑停摆的停顿而又即将运行的同步时际那一须臾转念之下却也仅仅只能在此微小的瞬息间已自想明白了个中隐藏的曲折究竟。
于是貂儿当下把俏脸一板,愤怒而羞恼地哮叫道,
“呸!有个屁理呀!”
愤怒是因为嗔怪血龙的馊主意太次,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羞恼则是懊悔自己刚才居然差点儿就为那个极差劲极逊色的馊主意去叫好点赞,大力拥趸大加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