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喉咙灼痛到近似火烧,整个口腔都被烫到麻木。
然而烫意和痛意转瞬即逝,仿佛她方才饮下的不过一碗寻常的温水。
她扯谎道:“我从小喝烫水习惯了,不碍事。”
文琴婆婆见楚蓝面上一派轻松不似作伪,于是接过碗,笑问:“姑娘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楚蓝眉眼一动,故作八卦道:“我先前听说文娇姑娘是去了不该去的地方才……我们一行人初来乍到,怕误闯禁地,不知道文琴婆婆可否告知那地方在何处?”
文琴婆婆笑容微滞,半晌轻叹一口气,摇头:“姑娘啊,你们难得来吴文村做客,就碰上这样晦气的事情,真是……姑娘别担心,现在外面下着暴雨,你们不会误闯那处的。”
“可是……”楚蓝还想再继续问问,文琴婆婆沉默着摆摆手,径自端着空碗离开,显然不愿多说。
楚蓝颓靡地坐回床上,余光瞥见应慈正襟危坐,手中的姜汤未动分毫。
恰巧心中烦闷,又想起那该死的攻略任务,楚蓝故意凑到应慈身边,呵气如兰:“应大侠,你怎么不喝?莫不是怕苦?”
见应慈无动于衷,楚蓝又贴着他耳朵低语,温热的气息像是一支羽毛,轻轻挠过他的耳廓,带着不自觉的挑逗。
如果她没猜错,佛骨已经彻底融入她的身体,所以任何伤口都能瞬间治愈。
现在,她要大胆尝试一下,如果应慈恼羞成怒杀了她,她是否能够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