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南宫青雅连着说了三声好后,开怀大笑,“此字画我父皇看到定然欢喜极了!”
凌国国泰民安,凌帝更是流传千古的一代明君。
父皇这个皇帝,自然对其十分钦佩。
只要这臻品在手中,那她就能寻个合适的机会,找父皇谈上一谈,驻守边关的事了!
“陛下喜欢便好。”
因着这个事,南宫青雅眼里的笑意就没落下过。
出了砚山居后,她笑道:“陆夫人,答应我的事,你可别忘了。”
不知不觉间,南宫青雅已经没在宋清茹面前,自称本公主了。
宋清茹福了福身,“臣妇待会儿便派人去搜罗,民间的新鲜玩意儿,过几日,臣妇便带到宫里来。”
“很好,你说过几日便过几日,我就在青莲宫等你。”南宫青雅呼吸了一口宫外的新鲜空气。
正想上马车,就听到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尔等退散!”
在最前方开路的杨钦,厉声喝道。
待驻足的百姓们散开之后。
声势浩大的队伍,便出现在了宋清茹她们眼中。
值得注意的是,她竟然看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面孔!
“东家,这人?”沈俊也看见了。
钱莱身上的衣裳,都还是他亲自去库房取的。
他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宋清茹见钱莱浑身是血,趴在马背上,颠来颠去的,只剩下一口气了。
她皱着眉看向,后面那匹马背上的男人。
“傅凌潇。”南宫青雅微眯起眼,她倒是没将钱莱认出来,只注意到了那个身着玄色华服,面容俊美如铸的男人。
宋清茹敛下眸色,“殿下,您可是与此人打过交道?”
“并无。”南宫青雅冷声道:“我与这个傅二公子,只在宫里见过两次,就打了个照面。”
此人性子张扬桀骜,给人一种目空一切的感觉。
她打心底排斥。
“陆夫人,我这就准备回宫了,咱们下次再见。”
宋清茹行礼道:“是,恭送殿下。”
目送南宫青雅的马车离开后,宋清茹转头看着沈俊问道:
“你认识刚才那受伤的人?”
至于顾伯伯为何没亲自送字画来,原因她能猜到。
多半是与永毅侯府那些流言蜚语有关。
他心里有气呢!
“刚不久才见过,此人来宋家成衣铺置办了两身衣裳,他还说,他承过东家您的恩情。”
宋清茹微点头,“那这样,你去打听一下,钱莱受伤是怎么回事。”
“东家是怀疑,此事与傅二公子有关?”沈俊微凝眉。
“不排除这个可能,而钱莱与林慕之乃是总角之交,林慕之这人又重感情,他知晓后,必然不会坐视不管。”
“难怪钱莱说,他与东家有个共同相识的友人,原来此人是林探花。”
林慕之与东家的渊源,沈俊自是知晓。
毕竟他们之间有些事,还是东家亲自交给他去办的。
宋清茹嗯了声,“你去做吧,有了消息之后,直接派人送到永毅侯府来。”
时辰不早了,她也该回府了。
“好。”
沈俊走后,红莲与霜儿便连忙小跑着过来了。
尤其是霜儿,她指着那早就没影的道路,激动的说:“夫人,刚才那马背上的人,不是那位钱公子吗?”
跟清晨一样,头发都遮住了大半张脸。
哪怕满脸的伤,可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来!
宋清茹叹息一声,“他也是遭了罪了,竟是伤得如此严重。”
太尉府。
八匹马,都在太尉府的门口停了下来。
杨钦将钱莱扶下马背后,对着老管家道:“叫个医师来偏院。”
老管家看了眼浑身是血的钱莱,是想问,又不敢多嘴,他应了声后,就忙招呼仆从去做此事了。
“二公子,大公子已经在书房等您很久了!”
“他喜欢等,就让他等着。”傅凌潇一边往府里走,一边拍了拍身上有些褶皱的华服。
见他不打算过去,老管家赶紧便追上前去,道:“二公子,您还是去看看吧,大公子今日情绪不佳,该是碰到了什么难事。”
“这与我何干?他遇到难事,就去找父亲,难不成我这个成天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还能帮到他?”
“二公子,您的才能,便是老奴都知道,您何必妄自菲薄呢。”
傅凌潇冷笑道:“本公子哪里有什么才能,如傅唯所言,我就只会念几句诗,难登大雅之堂。”
“哎呦,二公子,您可千万莫要这样说!大公子只是在军营里面待惯了,身边全是将士,他这人比较务实,故而……”
“势利就势利,说什么务实?傅唯不就是觉得,我除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