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宋清茹从小就认识。
他很清楚,宋清茹最怕地鸠属亏欠了谁。
沈俊道:“那就按照东家所说的吧,待有朝一日,我有所求时,再来告诉东家。”
宋清茹展颜一笑,“好,棋局的事就交由你去办了,速度越快越好。”
“是,我这就去安排。”
沈俊做事,从不拖泥带水。
他离开玉竹别院后,就直奔砚山居,把棋局的事,告诉给了顾隋。
紧接着,砚山居的人,便去了书局,请人书写了数千张,广招奕士的告示,把整个京城大街小巷全都贴满了。
做完这个后,不出一盏茶的功夫,砚山居要举办棋局的事,便传遍了。
“头彩居然十万两?外加进入砚山居藏书阁,挑选两幅臻藏书画的资格?”
“天呐!竟然这么丰厚!”
砚山居贩卖的东西,那可都是名家书画。
就更别说,臻藏在藏书阁里面的了。
那恐怕都是些无价之宝。
远比十万两,更加有价值!
“有能力者,无需揭榜,直接去砚山居即可!棋局已经开始了,截止后日这个时候!”
“就两天的时间?害!我还想说,把我外乡的好友叫来参加棋局呢!这根本就来不及啊!”
“就是啊!看来这个棋局,是专门为京城人士举办的了!”
“不管了!我现在就去砚山居试试!万一夺魁了呢?那可是十万两!外加两幅砚山居藏书阁的书画啊!”
“对对对!我也要去砚山居!”
有一人开了口子,其余人,也都跟着跑去砚山居了。
此时此刻的砚山居,门庭若市。
比寻常任何时候都还要热闹。
连带着,外面的街道,都被人给围满了。
好在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沈俊特意让人,出去维持了秩序。
这才让棋局,很顺利的在进行着。
“砚山居这是在打什么主意?怎么突然就举办了一场棋局?”
“估摸着是想让砚山居这个招牌,变得更加响亮吧!”
“怎么可能!砚山居平日里又不缺客人光顾,而且还有数不清的人,等着买砚山居的文房四宝,和大家书画呢,他们还需要让砚山居的招牌,变得更加响亮吗?”
“这谁知道呢!反正这次头彩,是真诱人啊!比平日里举办诗会的头彩,诱人多了!”
“话说傅二公子就夺得了几次诗会的头彩,此次棋局,他会来参加吗?”
“不可能吧!傅二公子又不缺这点,他怕是看不上!”
“说不准,他连诗会都参加,说不准也会来参加棋局呢!”
“切,纵然他有点才华,却也还是个喜欢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他在文学上颇有建树,不见得也懂下棋!”
“就是!好好的提他干嘛!就依照他的身份,他只要来了,谁还敢跟他抢头彩啊?他最好还是别来!”
“对!千万别来!”
早就在人群当中凑热闹的傅凌潇,听到那些人这么厌恶他,一时间也不免有点郁闷。
他似乎并没有得罪过他们吧?
至于如此排斥他吗?
“公子……您可莫要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我看他们啊,就是单纯的忌惮您的身份,怕您参加了棋局后,他们不敢大展身手。”杨钦宽慰道。
傅凌潇摇着扇子,面露不满,“话虽如此,可有的人却再说,我不懂下棋,这一点令本公子很是不开心啊!”
杨钦扬起眉尖,“那公子要不去下一局?让那些不了解您的人,看看您的实力?”
他家公子啊,是喜欢吃喝玩乐。
但不代表,公子什么都不会啊!
要真论才能。
公子会的可多了去了!
“不去!”
傅凌潇抬眸看了眼砚山居的门匾,哼笑道:“想让本公子出手,除非砚山居再添一点头彩。”
区区十万两。
外加两幅书画。
他确实看不上眼。
杨钦环手于胸,环顾一圈道:“那公子不去,那些人可就要继续瞧不起公子了哟!”
“随便他们!”傅凌潇冷嘲道:“不过是一些鼠目寸光的平庸之辈罢了,本公子还能跟他们计较?”
这……
“您方才不是说,他们说您不会下棋,令您很不开心吗?”
这叫不计较?
傅凌潇反手就拿扇子敲了敲杨钦的脑袋,“就你话多!”
两主仆开了开玩笑后,便开始琢磨,砚山居此举背后的深意了。
不,应该是宋清茹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毕竟宋清茹才是砚山居的主子。
砚山居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肯定是宋清茹授意的。
“莫非,陆夫人这般造势,是想提醒大公子,他只要敢动宋家老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