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绣的,也是因为这绣工,书院才聘我为教授,不然就只能去绣房当个绣娘,但那哪有教书舒服呢。”
说罢,也没有忘记今天的正事,又道:“我把那天你说的话问了院长,院长说并没有开过这样的先例,但是也不是不能为你们开这个先例。
往日院长的千金也是在这书院念书,当教导到女诫这类书籍的时候,也是闹脾气不肯学,不过现在她也是绥宁城内有名的才女了。
所以院长也能理解小娘子的感受,但是这先河不能随便因为你一人而开,更不能因为不学女诫而开,故小娘子有什么好办法吗?”
郭欣听这一长串的话,捋了捋,也明白了这院长的意思,这是想让她提供一种新的学制,若是说的不错,值得被书院采纳,那郭芷可以顺利入学。
若是不好,那么郭芷要么老实地按照旧的章程入学,要么就不进这个书院念书。
可是这个朝代,新的制度章程,真的不会打乱原有构建的秩序吗?
但若不提供一种新的制度,郭芷又不可以入学,她已经打听了许久了,这苑林书院确实是女学里面最好的书院了。
应娘子见郭欣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