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搂紧手中的女娃娃,看着那官差,又看了看自己所处的小院。
耳旁不断想起丈夫生前的话,不过说是他这一去,自己和女儿就有好日子过了,不必再和那些人挤一个小院子,女儿也可以谋得一个好人家,不必担心日后会走入歧路。
女娃娃突然道:“娘~我怕~我们吃饭的时候,爹爹突然就倒下了,怎么喊都不理我了,是不是我不听话,所以爹爹不要我们了?”
妇人脸色一僵,那酒楼的管家不是这么和他们说的,说的是药下去之后,约莫还要两刻钟才会生效,那时家里那口子就会在生效之前将女儿忽悠到别的地方去,她又怎么会亲眼见着爹爹死去?
自家的女儿她很是清楚,最易忽悠,不可能不听话的。
耳边再度想起以前闲聊的时候,那口子说他最为倾佩绥宁城的查案的官差,每到他们手中的案件,都是查得清清楚楚、干干净净的,对待妇孺也是极好。
妇人的脸上闪过犹豫之色,良久,道:“我和你去官衙,只是我的女儿要帮忙安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