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就为此隐隐担忧,也因此在上学的时候被同学们嘲笑。
赵和忙解释:“怎么会可笑,我只是被自己一瞬间的想法逗笑了。”
仅仅从现在看来,这郭欣完全就是他的知己,又怎么会因此取笑她,只是她好似一直对自己心存恶念。
略一思索,还是放下防备,道:“我在绥宁城的时候建造了一个救济院,只是后面或许是疏于管理,竟让慈幼院成了管事敛财的手段。”
“这和我建造救济院的初心完全是相反的,而我的初心和你都是一致的,我不仅为我大昭朝的时运兴衰忧虑,也为大昭朝的每一个百姓所忧虑。”
只是他为了达到目的所用的手段是权力,而非是做生意,在他看来生意之事并不能在多大的程度上改变百姓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