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陆秋泽满脸的无奈:“你的脸都这样了,怎么还说没事,既然你都已经嫁给我了,为什么还要过得这么卑微,告诉我,是不是阮欣悦那个毒妇,趁着我不在的时候,欺负你了?”
沈双柔低着头不说话,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陆秋泽的心底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阮!欣!悦!”陆秋泽气的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柔儿,你等着,今日的事情,我一定会给你一个说法!”
“将军,柔儿真的没事的,将军切莫要为了柔儿跟姐姐不睦,弄得整个将军府不宁,柔儿心里也会过不去的。”沈双柔可怜兮兮的拉着他的衣角。
“柔儿,你就是太善良了,所以你不懂。”陆秋泽满脸的无奈:“你是不知道,她之前是怎样日日纠缠我的,那个毒妇就是看你好欺负,才会肆意妄为,若是今日之事,不了了之,只怕日后,她更会变本加厉的欺负你。”
沈双柔哭的像个泪人,不停地摇着头:“只要能嫁给将军,这点委屈,真的不算什么的?”
“柔儿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委屈你的,我现在就去找那个阮欣悦算账。”陆秋泽怒火烧心,话音未落,脚已经抬起来了。
“将军。”沈双柔两只手抱住了陆秋泽的腰:“将军心里有我,就算受点委屈也不算什么了,只是你现在过去,好像也没用,姐姐并不在府里。”
“不在府里?”陆秋泽眸色一深,诧异的问道:“不在府里去哪了?”
沈双柔不语。
站在一旁的霜儿,慌忙接话道:“今日早晨,我看着夫人带着枝枝,包着一大包的东西,好像是去长街了?”
长街?
那不是京城摆摊做生意的地方吗?
陆秋泽呼吸一滞,脸色铁青:“岂有此理,这个毒妇还真是会给我惹麻烦,这陆家的脸,都被她给丢光了!”
“将军切莫要生气,还是等姐姐回来了,问清楚,是不是有什么难处,好端端的也不至于日日跑到长街变卖将军府的东西。”
沈双柔的声音未落,远处传来了一道嬉笑的声音。
阮欣悦和枝枝两人肩并着肩,手挽着手,从将军府的外面走了进来。
一只脚刚刚踏进了将军府的大门。
耳边便传来了一道震耳欲聋的嘶吼:“阮欣悦。”
阮欣悦眉心一蹙,像是被震碎的了耳膜,伸手掏了掏耳朵,脸上的笑容瞬间被不耐烦掩盖。
枝枝吓得身子一颤,慌忙松开了挽着她的胳膊:“将军。”
“阮欣悦,我给你说话,你是聋了吗?甩着一张脸给谁看呢?”陆秋泽气的胸口重重起伏了几下。
“谁看到了就是给谁看的了。”阮欣悦没好气的说道:“叫我什么事?忙着呢。”
陆秋泽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眸光最后落在了她手里的钱袋子上:“你一个当家主母,日日不在府里,去哪了?”
“想去哪就去哪了?怎么?去哪还要给你汇报?你是这将军府门口的石狮子?”阮欣悦施施然。
“毒妇!”陆秋泽气的嘴唇发抖:“简直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就别理了呗,正好我也懒得看见你。”阮欣悦不耐烦甩了甩手里的钱袋子,转身要走。
陆秋泽看着她的眼眸渐渐眯成了一条直线。
这个女人怎么突然变了。
以前她每次看到他的时候,都恨不得直接扑上来。
怎么现在满脸的厌烦。
难不成是因为他带了沈双柔回来,还在生气?
他还真的很想看看她到底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陆秋泽眸光阴沉的盯着她上下打量着,胳膊突然被人挽住:“将军,不要跟姐姐吵了,有什么话,跟姐姐好好说。”
沈双柔轻声细语的说着,后牙根都快咬碎了。
这个陆秋泽到底怎么回事。
她若是不过来提醒他一下。
他是不是把她的事都给忘了?
阮欣悦:呕!
不用说。
真的一句都不用说!
这茶味熏的她,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
阮欣悦转身,抬起的脚步,再次被陆秋泽叫住。
“阮欣悦,你给我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阮欣悦:……
她忍不住心底飙了一个脏字:艹!
陆秋泽朝着她的方向走了一步,满口质问道:“今日我不在府里,你为何要欺负柔儿,柔儿如今怀了我的孩子,你若是有气,冲着我来,为何要难为她,难不成非要害得失了腹中的孩子,你才满意吗?”。
她?
欺负她!
这应该是她今年听到过最好的笑话了!
阮欣悦失笑的摇了摇头。
还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