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男子的铺子就在长街最热闹的地方。
阮欣悦跟着他没走几步便到了。
站在铺子的门口,她脚步倏然一顿,险些惊呼出声:“这……这不是京城生意最好的那一家茶楼吗?这老板疯了?这么好的生意,说不干就不干了?”
黑衣男人:……
他看他们主子才是疯了呢!
就在刚刚不久之前,花了三倍的价钱,从房东的手中直接把铺子买了下来。
又赔了三倍的违约金和房租。
找了十几个侍卫,把整个茶楼搬空了。
青衫男子神情变得有些微妙:“可不是,这茶楼的老板也不知道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说走就走了,拦都拦不住,这么大的铺子一下就空了下来。”
“这么好的生意,说不干就不干了,还真是可惜。”阮欣悦一边走,一边感慨。
“姑娘所言甚是!”青衫男子附和着:“我刚刚与他商量,让他做到月底,容我几天时间,把铺子租出去,他都不肯,硬是赔了我三倍的违约金,直接搬走了。”
黑衣男人:!!!
主子!
求你了!
让我出去吧,我真的听不下去了。
刚刚那个茶楼的老板抱着他的大腿,哭的比死了亲妈还惨。
他可是找了两个壮汉,才把他拖出去的!
造孽啊!
他们主子是怎么做到内心毫无波澜睁着眼睛说瞎话,脸不红心不跳的。
阮欣悦叹了口气:“这铺子真的不错,不瞒公子,我也是真的穷,你这个铺子应该也不愁租不出去,公子还是租给别人吧。”
说完这句话,她感觉心都在滴血。
就算她以后有钱了。
应该难能租到这么好位置的铺子了吧。
曾经有一个旺铺摆在她的面前。
她没有钱珍惜。
等到她有钱的时候,只能后悔莫及。
若是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
她一定会说,老天爷,爆点金币吧!
“若是姑娘喜欢,租金的事情都好商议。”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皇上不急太监急。
青衫男子动了动唇还没来得及开口,黑衣男子抢先一步开了口。
青衫男子很显然不是很满意他抢了话,眉心轻轻拧了一下。
不是他不知分寸。
只不过若是这个阮小姐今天没有把这个铺子租下来,只怕他们几个都要遭殃了。
他们家主子长相和脾气绝对是成反比的。
“对,租金的事情都好说,毕竟原来的租客走的时候,也赔了不少的违约金。”青衫男子解释道。
阮欣悦的尬笑了一下:“那能不能不要押金?”
青衫男子点了点头:“可以。”
阮欣悦一愣,这么好说话?
“那可不可以房租一个月一交?”
黑衣男子:……
他们家主子怕不是想要这个阮小姐一日一交。
这样他就可以不用每日躲在茶楼里偷看人家,就可以每日光明正大的每日都看到人家了。
“可以。”
阮欣悦:???
这也行!?
“不知姑娘还有什么顾虑。”青衫男子缓缓问道。
阮欣悦认真的想了想:“空口无凭,立个字据吧。”
青衫男子和阮欣悦走到了一张桌子前面。
黑衣男子找来了纸和笔,递到了他的面前。
他拿着毛笔,快速写好了一份租约。
租金每月也只收了一粒碎银子。
黑衣男子:……
人家做生意都是赚钱。
他们家主子,这是妥妥的亏本啊!
青山男子在落款的地方,龙飞凤舞的写下了他的名字,萧璟承。
阮欣悦在穿过来之前,一直都用的签字笔。
虽然她是个九漏鱼,但是也有认真的上过书法课。
比不上萧璟承的字挥洒自如,但也清秀婉转。
“原来姑娘的名字叫阮欣悦。”青衫男子拿着手中的租约,眼角弯了弯,似乎在笑。
“公子的名字也很好听,萧璟承。”阮欣悦嫣然一笑。
“姑娘无须客气,叫我璟承就好。”萧璟承淡淡。
“你说不让我客气,你还不是一样叫我姑娘。”阮欣悦说着冲着她挥了挥手:“萧公子,我还有事要忙,就先走了,我会尽快挣够房租给你的。”
萧璟承点了点头。
他盯着她离去的背影好一会儿,眸光渐渐暗了下来,他对着身侧的黑衣男子说道:“文宇,她真的不记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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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爷带着兄弟到了将军府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