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夸张的刚好到位。
“难道是我看错了吗?不应该啊。”
阮欣悦若有所思的用食指在自己的下巴上敲了两下,好似在认真的思考着什么。
“就是在长街的街头第三间铺子,按道理来说,若是当东西的话都会有一些凭证什么的……”
阮欣悦垂着眸,看似在小声自言自语的嘀咕着什么。
但是她说话的声音,又刚好让坐在屋子里的每一个人都清清楚楚的听到。
沈双柔听着她的话,不禁的打了一个激灵。
这个阮欣悦是故意跟着她的吗?
不然又怎么会那么巧的全部都被她看到了。
连在哪一个当铺都清清楚楚。
沈双柔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怎么着,鬼使神差的朝着自己的腰间摸了一下。
她刚刚进将军府的时候。
就应该把这张当票给扔了。
反正那个花瓶都赎不回来了,还留着这个当票做什么。
只是一个很小的动作。
陆秋泽的眼眸瞬间一沉。
他原本对阮欣悦的话还是半信不信。
毕竟自从他这次回来以后,发现这个女人跟之前完全不同了。
甚至好多事情做的都有点疯癫。
尤其在长街那一次。
可是他在外面征战多年,又怎么会发现不到沈双柔的小动作。
难不成这个沈双柔又偷偷拿了库房的东西,去典当?
陆秋泽的眸色又沉了几分。
阮欣悦见好就收,慌忙的站起了身:“婆母,夫君,既然满月礼的事情我也帮不上什么忙,这饭我就不吃了,我先回碧落阁了,你们慢用。”
老夫人动了动唇还想说些什么。
“母亲,既然她不愿意,这事不提也罢,我再想别的法子。”陆秋泽伸手按住了老夫人欲要站起的身子。
老夫人一怔,无奈的叹了口气。
三个人各怀鬼胎的吃完了一顿饭。
沈双柔跟着陆秋泽,刚刚踏进君子轩的房门,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柔儿,你今日不在府上,去做什么了?”陆秋泽质问。
“将军。”沈双柔在来的路上早已想好了对策:“难道你宁愿相信阮欣悦,也不肯相信柔儿,柔儿真的太失望了。”
沈双柔泪眼婆娑的走到了衣柜前:“反正将军也不肯娶柔儿过门,还整日怀疑柔儿,何不让柔儿回到边疆去。”
陆秋泽一步跨到了她的面前,从她的手中把正在收拾的行囊夺了下来:“柔儿,我怎么会不要你呢,等左太傅家孙子满月酒以后,我定八抬大轿娶你入府。”
左千柔窝在陆秋泽怀中,哭的伤心。
就在他说完“八抬大轿娶你入府”这一句的时候,她的唇角勾起了一道狡黠的弧度。
阮欣悦和枝枝回碧落阁的时候,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
她让枝枝去烧了一壶热水,抬手从冰箱里拿出了两桶螺蛳粉,两根火腿肠,卤蛋,鸡爪,还有两块小蛋糕和两瓶饮料。
“夫人,您这是在弄什么,好臭啊?”枝枝捏着鼻子,看着阮欣悦用烧好的热水,正在泡着两桶东西。
半炷香的时间。
阮欣悦把一桶泡好的螺蛳粉递到了枝枝面前。
枝枝身子往后撤的远远的,头摇的拨浪鼓一样。
阮欣悦蹙眉,自己炫了一大口:“你尝一尝,不要闻着这个东西臭,其实这个东西好吃到爆炸,简直人间美味。”
“真的?”枝枝半信半疑。
想到之前阮欣悦给她吃什么可乐,薯片也确实都挺好吃的。
她鼓起勇气,屏住呼吸,尝了一小口。
只是一小口。
枝枝的眼眸瞬间一亮:“好吃,真的好吃,怎么会那么好吃?夫人你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个东西?”
阮欣悦:呃……
这确实是个问题!
阮欣悦又拆了火腿肠和鸡爪放到了枝枝的碗里。
说了一晚上话。
她只觉得口干舌燥,喝了半瓶可乐以后,不仅仅是饱了,似乎还有一点点撑。
阮欣悦为自己剩的那半桶螺蛳粉感到惋惜。
不过这个螺蛳粉是冲泡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水加少了,反正也没有什么汤。
干脆留着明日一早当早点。
趁着枝枝收拾出去倒垃圾的功夫。
她拉开冰箱,把自己吃剩的半桶螺蛳粉放到了冰箱里。
阮欣悦洗漱完,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躺到了床上,没有一会儿的功夫,她呼吸均匀,睡着了。
她睡着了,整个将军府的人都被这螺蛳粉的臭味熏醒了。
“什么味?这大半夜的哪里飘来一股子骚臭味?”沈双柔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