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夷,保你一身清白,头顶的乌纱帽也能保住。”
赵知县的话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
“可是,她是我未来的妻子,我怎能为了个人利益牺牲她的幸福……”
赵知县轻叹一声,语重心长地劝慰:“这就需要你自己权衡了,想想你这二十年寒窗苦读才换来的地位,难道轻易舍得放弃?说到底,妻子嘛,嫁给谁都是过日子。”
林晗的身体僵硬,喉咙似被哽住,难以吐出半个字。
“你回去自己好好想想,那位大人物还会在青州停留三日,三日内你必须做出决定。错过了这个机会,将来你再怎么求情,人家也未必会理睬了。”
赵知县说完,站起身,毫不犹豫地离开了房间。
林晗仍旧跪在地上,整个人仿佛被定格,脸上斑驳的泪痕无人擦拭,更显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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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缊蓉因昨晚工作至深夜,疲惫不堪而沉沉入睡,直到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床尾,她才恍惚醒来,猛然惊觉,急问道:“现在已经什么时辰了?为何不早点唤醒我?”
丫鬟素月手捧铜盆,轻步走入,笑盈盈地道:“是少爷吩咐让您多休息一会儿,今日恰好无需忙碌店铺,他替您看管着,若非有紧急事情,是不会打扰您的。”
崔缊蓉这才宽了心,伸了个懒腰,缓缓从床沿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