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胆!”
“殿下高坐,先皇还在乾清宫中,你就敢如此大放厥词!”
“我大明祖制,乃太祖立、成祖成,历经两百余年,一十四帝,已是这世间最万全之法,岂容你说改就改!”
这个矛头指的好!
为了激韩爌对自己的话做出回应,惠世扬还把大明的祖宗给搬了出来。
大义凌然的模样,看得就让朱由校生厌。
不过,大概惠世扬也不在乎了。
如今形势恶化,他们一干人不得不在朝会上胡搅蛮缠,以图得呼吸空间。
至于惠世扬,有之前的那封‘劝谏’奏章在,一定讨不了什么好。
既然已经很烂了,那再烂一些又何妨。
更何况,要是惠世扬牺牲自己,给张问达、给刘一燝争来机会,那刘张二人岂能不报答他。
赌输了没什么可输的。
赌赢了,就算自己享受不到回报,还有后世子孙...
那还说什么,肯定赌啊!
所以,哪怕惠世扬看到了朱由校的不喜,他也不在乎。
当然,让他给朱由校上眼药,他还是不敢的。
他只是不得不赌,不是主动求死。
要是彻底惹恼朱由校,等朱由校上台送他一套九族消消乐...
那估计惠家能给他单列族谱,就骂他!
韩爌作为混迹官场的老油子,自然能明白惠世扬的用心。
他就是想逼韩爌出来,然后把话题再给带到‘祖宗之法能不能变革’这个问题上。
可以说,这种带偏话题的斗争经验,韩爌见的不比惠世扬少。
他若再年轻十几岁,若今天穿的不是绯袍,那他一定不会放过惠世扬。
对喷而已,谁怕谁!
但还是那句话,今天,即位诏最重要!
一切都得给这诏书的出台让位!
自己的尊严,没了就没了!
被人骂了,骂了就骂了!
待诏书出台,我坐庙堂,你窜边疆,不信找不到机会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