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位,而成了殿下!”
“尽管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尽管有各种各样的猜测...”
“但大家都看出了陛下的变化。”
“之后在即位诏一事上,又显现出自己的坚持、能力,以及大魄力!”
“可以说,陛下一举扭转了自己在朝臣心中的印象!”
“现在谁都看得出来,陛下有雄主之姿。”
“可惜...”
“可惜什么?”朱由校被他夸得心里有点痒痒,对后面的‘可惜’,自然追问。
但他没想到,孙承宗不说了,反而露出有几分犯错的神情。
一看这,朱由校很快转过弯来。
这位孙先生不是在因为朱由校之前做的事可惜,也不是为他自己可惜,而是眼看着朝堂要迈入新的阶段,但他的恩主却不得不告老...
为他的恩主可惜。
刘一燝,朱由校肯定不会用的!
这个级别,想要化干戈为玉帛,那牵连的不是一个两个人,不是一件两件事!
现在的朝堂很平衡,没有刘一燝的位置。
故而,朱由校就当做没听见‘可惜’两个字,再次丝滑转场:“孙先生会不会觉得朕有些急,不该把新政一下子都抛出来,该一件一件来?”
孙承宗见皇帝略过他的失言,松了口气。
他不是没想过为刘一燝说话。
但现在不合适!
时间不合适,场合也不合适!
这个皇帝弟子刚刚认下,两人还都处于磨合期,相互之间的影响很淡。
冒然开口,不过是徒增厌恶,给两人之间的关系扎刺。
还有,今日是讲经,是皇帝在问政!
借着这个机会开口求情,那无疑会增加皇帝对于讲经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