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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用那么急了。
许多大难题,要开始从根上做准备。
赋税征收最难的问题,本质上是老百姓根本搞不清楚自己该交多少。每年都不同,每年都只能听上面说下一个数字来。总体浮动虽不大,但不知道该是多少、该怎么算就是核心问题。
这才有了执行层面的空间。
朱常洛后面也许能从制度设计上去解决这个问题,但如果算学是个阻碍,这个执行层面的空间就依然存在,而且很大。
朱载堉知道了自己这个课题的重要性,他怔怔地问了一句:“……陛下,此事干系如此重大,臣……这不算干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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